,但从我的眼神中,赵哥立马就领会了我是让他换鞋的意思,而为了把声音降低到最小,我自己也换了一双。
在换好鞋后的第一时间,赵哥的第一件事,就是站在原地看了一圈我房内的几个摄像头。
当他在看了一圈后,他也感到满意的点了点头,而我也是立马用手机在屏幕上触摸出了一行“怎么样?这个办法还行吗?就是有点难受,我们两个谁都说不了话。”
我的方法其实很简答,就是把房间里所照射到的几个地方,以照片的方式从打印机里打印出来,并且贴在摄像头上,这样对方所看到的画面永远是同一个画面,所以只要我们不发出说话的声音,对方是发现不了我们的。
这听似简单,但实际上我也是冒了风险的,而这风险的大小程度,跟我刚刚朝摄像头贴照片的速度成正比的。
不过赵哥对于我的这个对策倒是很认可的回了条短信给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这个办法,反应果然够快、够聪明。”
这阿谀客套的话就不要讲了,刚刚赵哥既然进来都洞察了这里的异常,那么他刚刚所说的话,也肯定都是假的,是说给那些窃听我们的人听的。
于是在看了他所打出来的信息后,我直接开门见山的对他问道“说正事吧,昨晚的事情到底进行的怎么样了?”
赵哥也终于打开心扉,毫无顾忌的打出了一行长字给我看“车子查到了,人也已经落网了,可是很遗憾,他已经畏罪自杀了。”
看到这里,我立即以更快的速度继续敲打出了一行字“这明显是顶包的替死鬼,背后肯定有人,车子呢?车子的主人是谁有查到吗?”
可没想到,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赵哥仍是跟刚刚的相同“牌子的的确确是套牌的,真正号牌车主是一辆面包车。”
在看到又是这句敷衍的话后,我也是用刚刚相同的话,反问着他“那意思是线索就这么断了?结果就是如同你刚刚所说的一样,没法继续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