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那人要是再想不通的话,我就开始有点怀疑这个说话的人脑子是不是有点不正常了。
但这人总算是茅塞顿开的拼命点头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那小子很有可能就是藏在我们刚刚门口所望不到的地方?”
听到他这一回答后,他那同伴总算是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但接下来俩人却不说话了。
在听不到声音后,我却反而更加慌张了,他们不会已经在暗暗准备想要朝我这里偷袭进来了吧。
而在这种情势下的我,也没有准备用黑刀去跟他们硬拼,对方是有备而来的,而且已经发现了我,力敌的话我肯定是要吃亏。
“唰…”于是我捏出了几张黄符,准备在等他们闯入的时候,利用符咒的吹拂之力,将地上的灰末子吹向他们,以此使他们的视线受阻,然后再伺机想办法对付他们。
“砰咚…砰咚……”我很紧张,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实力,但连刘老爷子都落败了,我能不担心自己会不敌吗。
……
……可当我在持续的僵直了近十分钟后,我手心冒出来的紧张汗水都快把符咒湿透时,那俩人居然还不对我伏击偷袭。
或许那个人能忍住气我可以相信,可是那个猪一样脑袋的人,居然也能这么沉得住气,我倒是很意外啊。
这说明那个人虽然笨,但对于他同伴所说的话还是百分百信任的。
可再这么下去,我要疯了,他们等得住,我等不住了,我都要被弄得怀疑人生了,平生中最讨厌的事,就是讨厌等待了。
别说是银行里排队取号拿钱了,就是超市里等待付款我都没耐性子,稍稍遇到慢一点的话,心都会急得直蹿火。
“呼…”但我还是拼命的在内心缓和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并不停的在脑海中告诫自己“这是在赌命,输了就要死的,我要忍住,绝对要沉住气,绝不能比他们早一步按耐不住。”
“哒…哒…”
“砰!”可就在煎熬了近两分钟后,我两眼像狩猎的猎人一样,忽地一下紧皱了起来,并且忘呼所有一切的一脚踢开了大门,朝着院外跑了出去。
血腥味,就在刚刚那么一瞬间,我闻到了在外面有一股极其浓烈的血腥味。
血液不但是超级新鲜的,而且还是刚走身体上流出来的那种,说明在我们的僵直中,外面已经发生了流血事件。
可当我在跑到外面看到真相时,我却又一次的猜测了,因为这并不是流血事件,而是杀人事件。
绿绿茵茵的院子中,一横一竖的仰躺着两具中年男子的尸体,虽不能百分百断定,但这应该就是刚刚那两个准备伏击我的杀手吧。
但有一点出乎我预料的是,这两个人可能是专业杀手,至少肯定是有专业组织的。
我以为他们两个顶多就是受雇于人而被请来的临时杀手,可我发现他们两个穿得很端庄,很正式。
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全是漆黑一套的西装革履的打扮,而且胸前居然还挂着一个自我介绍般的铭牌。
但这上面写得并不是什么姓名和职务,而是只有简短的一个字“甲”,而令人的则为“丙”。
虽说干这一行的都是把命系在裤腰带的明白人,可这一组织也太特么现实了吧?
所谓的人命,在他们的眼里难道都只是被摆弄的棋子?现在死两个人就如同从棋谱上拿下两个子而已?
我忽然觉得太可怕了,那么忽然间跑来杀死他们的人是谁呢?是雇主吗?莫非是嫌他们事情办得不够干脆利落,所以另外派更高级的杀手前来接手了?
等等,这也不对啊,如果是更高一层的人来安排杀我,那就算他杀了这两个办事不利的家伙外,我应该也是活不了了才对啊。
那这么说的话,杀他们的是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