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让他舒缓一口气,并安抚着他道“别想那么多,先换换气休息一会儿再说。”
而我在做着这些的时候,我也望向了心姐的方向,我也有点生气的对她质问着“人家现在腿脚不方便,你也好歹帮一下啊。”可是我的这番话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心姐连想都不想的就冷冷的反驳着我“我跟他毕竟男女有别,况且刚刚一直都是你在那里又扶又抱的,现在自己突然不去帮他,反倒在这里怪起我来了。”
虽然我的先发制人有点效果,可是跟后者比起来却是多么的卑微,甚至可以说是微乎其微,而卓依德也显然没有责备心姐的意思,他连看都没有看心姐那里一眼,直接把目光别向了我这里。
他没有开口,脸上也没有喜怒哀乐,就在这么近距离中,面无表情的瞪着我,这种无形的审视才是最令人崩溃的,尤其是心虚的我,更是被盯得身心发寒。
不过我也没有太自责和理亏,因为我这么做确实是有道理的,所以我也立即对卓依德解释道“我这么做原因有两个,一是因为你走错方向了,二是我想看看你的脚程如何。”
卓依德也果然是在等我先开口,他在听完我的解释后,也是立即想也不想的就对我回应反问道“试探我脚力我勉强可以理解,但你说的走反了是什么意思?这里既没有窗,也没有第二扇门,除了从这里走,还能从哪走。”
这时我也没有再继续回答卓依德的话,而是用下巴朝心姐地方扬了一下,意识是在说,接下来你想知道什么,就去问她吧,你想知道的东西,她都知道。
看到我把锅甩给她,心姐的脸色也是一下子木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