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了叛徒,我亲手解决了。”
这一瞬间,我只觉得五雷轰顶,这泥煤是一个炸弹啊。
想着,我在他寸关尺用东西划了一个口子,给他放了些瘀血。
他毫无血色的脸颊,有了些许红润。
我皱眉说“每天放一次,别在碰血了。”
他点头,赵丹儿走过来,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你没有三个月缓不过来,所以月白怎么处理?”
我也头疼,可是还很坚定的说“必须除掉它,否则我们没有好日子过。”
她抱着胳膊优雅的说“怎么除?能布阵的,就你一个。
可你还受了重伤,白起不能杀人,我…说说还行,萧明义也受了重伤。
你说,怎么做?”
我听她客观的叙述,心里也是发愁,白起问她“那嫂子,你的意思是不管了?”
“谁说不管了?只是我们要有方法,而不是像今天这样。
敌人一千伤没伤不知道,但是自己确实损伤了八百。
我们可以修养三个月,但是在来,怕是更难。
现在月白还可以意识抗衡,但是三个月后呢?”
我听着她的侃侃而谈,心里对她有些敬佩,但是也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我捂着胸口眼里闪烁坚定的目光说“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奈何桥,忘川水,三生三世断红颜,你要用的是这个吧?”
我愕然的看着她,此时我竟然觉得自己心里的想法她可以洞穿。
她看出我的防备淡淡说“我是赵家人…”
一瞬间,我知道她是谁了,我看着她说“心梦偷窥,无人企及的赵家?”
“不错,是我…”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她也看着我,有些话,我们不用说,却都知道了。
“久仰…”
我只是说了这两个字,随后开始调息,毕竟晚上是另一个战斗。
这一次,又是一个鱼死网破的战斗,只是鱼死网破,必然是我活。
这时候,我可谓是抱着决然之心,其实白起问过我,为何要如此。
他以为我会说什么,为了周围百姓,为了什么。
但是我给他一个最现实的答案,魇梦骨记仇,我不杀了它,它必然会找我报仇。
到时候,我可谓是日夜不宁。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说“你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
以为你会是什么大义之言…”
“大义?那玩意当命还是当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