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家的探查怎么样?”一个领导一样的人走过来问道,他正在随意地在现场走动,对于案件他已经见惯不惯了。
一名年轻的刑警拿着一大串数据报告道:“目前还没有找到的证据。”
“哦,那就留一队人继续找,剩下的人跟着我去案发现场走一趟。”
那个人不住地打着哈欠,这次的案件也没有多少的疑点,他们差不多已经把那个叫葛憎的家伙当成犯人了。
死者是一名男性,年龄为54岁,葛憎和死者有着债务关系,葛憎欠了死者5万元,并且已经逾期了一段时间。
后来有人目击到了葛憎当天曾经到了死者的家中,时间和案件发生时间几乎是同时。
死者是被刀刃砍中头部毙命,现场没有多少打斗的痕迹,可以排除入室抢劫的可能,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
综合了这些原因,警察厅都认为现场枪毙葛憎都不算过分,但是判刑必须要证据,葛憎迟迟不肯认罪,按照规定就必须要证据,但是就是这关键的证据哪都找不到。
游乐生则作为负责案件的穆逢春检察长的助手日夜操劳。
出于严谨的态度,游乐生特别地将所有和案件有关的人员全部深入调查起来。
那一天晚上,游乐生在家里打着哈欠整理信息,当时葛憎死活不肯认罪的情况让他们都快抓破头了,关键是不知道哪一家制造了舆论,毕竟葛憎之前的案子算是很恶劣的一起案件,于是各种猜测都流出来了。
游乐生在台灯下看着卷宗,揉了揉自己干涩的眼睛,然后伸了一个懒腰。
这个时候房间门被打开了,雪姬拿着一杯牛奶送了进来,招呼道:“哥,早点休息吧,这次的负责人不是穆先生吗?”
游乐生接过温热的牛奶品了一口,然后捏了捏自己鼻梁:“但是总要把一切搞清楚吧,我的工作是寻找真相。”
“好好好,反正穆先生也不会输。”游雪姬
看着游乐生这么认真就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但是这一句话让游乐生感觉到了一点刺耳:“你这是什么意思。”
游雪姬靠上前压低声音说道:“哥,你不知道现在有人怎么说穆先生吗?”
“你说来听听。”
“不行,说完你生气了怎么办,穆先生不是你最尊敬的前辈吗?”游雪姬有些顾虑,流言毕竟还是流言,说多了也不一定是真的。
“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游雪姬想了想:“那我就说了,其实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那个穆先生好像经常和一个黑道的人来往,他们经常做交易,有人说穆先生之所以常年不败是因为那个人捏造证据。”
游乐生听完这些话陷入了沉默,这些事情他也是曾有所耳闻,早先他也只当是一些人没安好心的怪话。
毕竟那是游乐生朝夕相处的前辈,这么长时间以来,穆逢春给他的印象就是正派,那个男人无论何时都是无懈可击的,从立证到判决的每一步都是完美的,胜利也是理所应当的。
穆逢春对他的教导是深刻的,这一点深深地影响了游乐生,即使游乐生做不到穆逢春每天的每一分钟都认真,但是做事他是绝对不会松懈的。
所以这一年以来,对于流言他都是不予理睬。
游雪姬的话他也是当一些八卦:“好了,就这样吧,就是一点闲话而已,你早点睡吧,我忙完就睡。”
但是随后的事情发展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急转,让游乐生的态度变了。
这件事情发生地很凑巧,但是也确实地发生了,在第二天的时候,游乐生竟然无意间看到了穆逢春和一个头发中夹杂着白发的中年男子在一起谈话。
本来这确实是一件比较平常的事情,但是那个男人的身份却让游乐生不自觉地往那些流言上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