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看清对方的相貌,一抹身影便向他袭来。
家族之所以选择了他们兄弟,除了样貌还有一个因素,就是他年纪轻轻便已经突破到了5级初阶。
然而,在他刚刚抽出腰间的微型光子枪准备还击时,对方却一个旋身踢掉了他手中的枪,两人近身肉搏起来。
7、8个回合后,尤里被反扣着双手抵在墙上。
“风九,看住他!”
“家主,苏小姐好像在另一个房间里”一名属下汇报道。
风行烈心中一喜,连忙赶了过去,可没过一会,他又怒气勃发的走了回来。
“说!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哼!你们是谁我们只不过怕她伤着自己。”对方明显不是官方的人,难道是跑来截胡的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这里死几个人恐怕没人知道。”风行烈强忍住揍人的怒火,气势凌人。
“我们……不过给她吃了点X药,可连一根手指都没动过她!”尤里向来信奉形式比人强,对方能找来这里,警察可不一定。
“什么药”
“……绯鸩!”话一出口,肚子上便挨了一记重拳,痛的他口中喷出了一口血沫。
想到此地不宜久留,风行烈强压下杀意,对手下道:“绑起来,搜查一遍这里,特别是他们带的物品,5分钟后我们撤离”
15分钟后,一行人终于从如迷宫般纵横交错的地下管道中回到了地面。
“先回别墅暂时不用通知特战署,否则…太便宜了他们!”风行烈解释了一句,几人便上了停在一旁的两辆悬浮车。
从他刚才进入房间开始,苏晓婷就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特别是在他接近时,苏晓婷便会缠上来。
不得以,他只得用床单将她从头到脚,如裹婴孩般包了个严实。
此刻不用再赶路,他忙解开床单,拉出苏晓婷的一只手腕,轻轻吻了吻那腕上一圈有些触目惊心,红紫交加的磨痕。
然后拿出车内医疗箱中的愈合胶带,动作轻柔地贴在伤口上。
处理完后,看到苏晓婷如高热的病人般呼吸灼热,嘴唇也有些皴裂,脸上更是带着一种压抑而渴求的痛苦之色,不由心痛难忍。
来之前,他已从特战署得知了上官昊喆正好去无涯之地执行任务,想了想,他抱着裹在床单中不停扭动的苏晓婷,颇为艰难地,给族中的医疗顾问风伯打去电话。
风伯的答复是:“这种东西,发明者本就是为了让人乱性,怎么可能想着去研制解药。
何况服用后,只要找个人解决生理问题就行了,虽然霸道,但也不至于要了性命!
……若是不解嘛,据我所知,这一天一夜,还真没几个人受得住!”
挂断电话,风行烈拉下一只环住他脖颈的玉璧,又打给了林珂。
林珂还没收到苏晓婷失踪的消息,对风行烈深夜的电话骚扰十分诧异:
“这东西本身就是禁药,我们平时也很少接触。所以怎么缓解还真不清楚。
……
你说休眠仓恩……我曾看过案例,好像有人为了报复前任用过,结果那女人进了休眠仓,三天后出来,之后就出现了盆腔壁硬化,而且这种损伤是不可逆的……
哎,你哪个朋友中招了”
林珂地手环中传出几声若有似无的,令人脸红的呻吟声,接着只听‘哒’地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风行烈从背后抱住苏晓婷作乱的双臂,将她紧紧桎梏在怀中,嘴里哄劝道:“乖,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直到进了别墅,将苏晓婷扔在沙发上,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风行烈去盥洗室拿了一条湿毛巾,又倒了一杯温开水,急匆匆的走了回来。
却见苏晓婷正从沙发下的绒毯上爬起来,显然是刚才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