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兄弟们都吃好了吗?”
“老大,吃好了。我们都是挑最贵的菜点的,怎么也得让那丫头多出点血吧。”方达的手下喝的都有些高,两眼迷离。
“谁出血?你们自己出血。从你们工资里扣。”
“老大,不会吧。那丫头呢?跑了?我把她抓回来。”
“谁再去招惹那个丫头,我剁了他的手。”
在方达的咆哮声中,一桌子龙虾壳红的有些刺眼。
简繁忽然从紧张中走出来,不禁有点亢奋,“蒋帅,我不想打车,我想走回去。”
“还有很远的路呢?小何,你去拦一辆出租车,你们是不是都喝多了。”蒋帅感到简繁的脚步有点不稳。
简繁本不胜酒力,现在被风一吹,确实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我没喝多少,艾依喝的比我多。蒋帅,你能不能走直路呀,怎么带着我晃呢?”
“是你自己在晃。”
上了出租车,蒋帅让简繁靠在自己身上,抚弄着简繁的发丝。
“蒋帅,你怎么来了。”何艾依从副驾座位上回头问。
“一个朋友,就是刚才那个段凯,他在这里陪领导吃饭,看到简繁和方达一行人前后脚走进包间。他说他开始也没多想,因为有领导在,还要陪重要客户,他也就没去和简繁打招呼。后来,他开车将他们领导送回家后,就有点担心简繁了,急忙联系我。我一听是方达,头都炸了。电话里我简单跟他说了下方达的事,他说他有办法解决。我们就急忙赶过来了。”
“哦。”
“你们怎么会跟方达一起吃饭?”蒋帅好奇。
“没什么?简繁说很多事只有正视了才会彻底忘记,她是为了我。”何艾依充满感激地看了看简繁。
简繁依偎在蒋帅怀里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