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一送完人,就把夏芯叫到屋子里吩咐了几句。
夏芯吓得身子都颤抖起来。
万一大福晋在她们家出事,主子是没事,她们中间不知道多少要把命填上。
毕竟那有可能是直郡王唯一的嫡子了。
就是敦郡王也难以承受直郡王的怒火吧。
到时候,为了保住主子们,她们这群人,得有多少被推出去等死的。
夏芯办事还是靠谱的。
将那个小侍女的话原原本本的都说了一遍。
原文瑟半闭着眼睛沉思。
毕竟她也是不可能时时刻刻开着真实之眼的,别说辣眼睛吧,就是精神力也是受不了这样的。
这后院时不时的来一下,这个按下去了那个浮上来,永远也搞不完的阴谋诡计,真是让人烦死了。
这事哪能不跟老十说呢,老十一听这话,就安慰原文瑟“这毒奶不毒奶的,我在前院都听了。三哥本来就没戏了,可能是现在这腿又要好了,又能出来蹦答了吧。总之她自己说的毒奶都是自己认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你就将心放在肚子里吧,安安生生的,别想太多,你也不适合想这么复杂的事。”
原文瑟一听,乐呵呵的“那是,我有爷啊我怕谁,我想这事干嘛,这都交给爷看着办吧。我看这也不是后院的事了。”
敦郡王装完逼之后,迅速去找邬思道“你说这是谁干的,太阴毒。”
邬思道细细分析“把当时侍候的人叫来,细细的问问吧。”
敦郡王道“行,格桑花应该是从头到尾都在场,让她给说说。”
格桑花就将事情说了,她说的没什么技巧,朴实无华,却也是很周全。
“你说三福晋双手抱着,大福晋抢不动,二个人僵持着,八福晋上来劝说,几句一劝,最后三福晋松了手,是吗?”
格桑花想了想,“是的,没错,就是这样的。”
邬思道挥手让她走,跟老十叨叨“应该是八阿哥无疑了,只是这内院这只手……安排的极妙啊!”
老十道“这后院理了又理,理了又理,怎么这群人就是不怕死的,还有呢。”
真是愁人。也难怪凤凰,就是爷也是拿这些人没办法的。
邬思道“这内院的手,可不全是咱们家的……直郡王家里,那水,可也深着呢。”
不是咱们家的就好!老十放松,一边吃花生米一边道,“大哥现在疯了,恨不能一晚上生七个儿子出来,家里能不乱吗?也不看看他那样,也想跟爷比!格格生的能跟爷家的几个比吗,他是在做梦。”
邬思道心想,爷也就剩下这个可以显摆了。
有些人天生有干坏事的天赋。
而且这事,一开头了,第二次就很容易了。
大格格最近在学着厨房的事儿,带着几个妹妹整天不是厨房就是女红,恨不能将自己会的都教给妹妹,让她们日后别受苦。
她这样的表现出自然是受到直郡王夫妻的表扬的。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