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晋大怒,站起来,走到深渊面前“你也是这般说的吗?是谁给你的胆子,跟我这样说话,我再不济也是阿哥福晋,你又算得了什么东西,跟我在这里摆谱。”
深渊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微微退了一步,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所以我才说与福晋说话,得当着众人的面才好,光明正大的行事,比什么都强。”
八福晋,“哼,说的好听,不害怕,你退什么退?”
深渊道“我怕水。”
八福晋没听懂,“什么?”
深渊道“没什么?我劝福晋一句,得留人处且留人,高抬贵手吧。”
八福晋“你可真能说,好象道理全在你这边似的。你就不怕别人说你们这乐土山庄藏污纳垢,是个……”
一个中年妇人上前道“这话也不能乱说的。”
一个人开了口,其它的人跟着说也就不觉得难,“是啊,您就是怨恨也不能随便抵毁咱们女萨满。”
八福晋怒道“你说什么?”
那妇人一胆怯,往后一退,跌倒在那中间的博古架子上,上面有一瓶红梅开得正娇,连瓶就这么倾倒下来,哗拉拉,把八福晋浇了个湿心透,八福晋气得大叫一声。
深渊笑了笑,刚才的话不知道八福晋现在听懂没。
不管八福晋听没听懂,有个妇人是听懂了,立刻用崇拜眼神看着深渊,女萨满早就说了怕水,原来她算出来了,八福晋脑子会进水啊。
深渊让人带八福晋梳洗打扮,等八福晋打扮好了,出来一看,深渊就坐在小客厅里,单独一个人在那看经书,听到八福晋的动静,她放下水,唇角上扬,声音温柔“我想,现在,你能冷静下来,我们说会话了。”
八福晋来的时候的气愤虽然没有消下去,但确实此时也没有刚才那么冲动了,她坐下来“有什么可说的?”
深渊笑了笑,伸手给八福晋倒了一杯茶,就是酒杯那么大的茶盅,似玉非玉的材质,看着就精致。
八福晋欠了身子,接过茶,心里生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受宠若惊。
先前的十分恶感,现在至少淡去了五六分。
深渊的笑容很温和,“我不知道你今天到底是想来干什么,但多少应该和红袖姑娘有关,我先前听到传闻的时候,还以为是假的,毕竟你的身份,找上闹上门,那简直,可现在你来了。”
八福晋道“那个贱人居然敢污蔑我们家的爷,打死她都不为过,我这放了她一条生路,她不知道感激,还敢再来挑衅,哼哼。”
深渊点了点头,道“我不太了解男女之间的感情,也不了解一个女人愿意为了维护她的男人能做到什么地步……在你看来,红袖姑娘应该千刀万死,可能我先前不太了解情况吧。”
一般人遇到这样的情况,肯定会有所缓和,愿意和对方好好谈,可是,八福晋不是那种遇软则软的人,一听这话,倒是变得强硬了一些“那你现在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