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师们虽然也觉得这四个新秀才肯定有他们的功劳,毕竟这些人每天都要做一文章,都是老师帮着指证讲读的。
至于这些文章是谁出的题目,也有一些是老师出的,但大部分都是这些往年的试卷。
刷以往的试卷,对于这些老师来说是最没用的,因为近期考过的题,一般都不可能再考一次,所以对于四人考上了秀才,老师们都觉得自己是的本事,和老十无关。
只有这四个人自己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按这些老师的给的书单子看书,而是老十给的书单,只有正常人的十分之一不到的书量,而且每一本书,需要仔细研读的部分更少,总得加起来,不过是正常人几十分之一的背诵量,当然成功也比别人容易的多。
但这些话,他们会往外说吗。
就大街上卖豆腐的都能祖传十八代,读书的秘决,那怎么可能往外说,哪怕是人家拿刀架在脖子上,都不会全部交待的,个个都把这个看成师门之秘。
但几个人对于老十的崇拜是真挚的,拜老十为师也是心甘情愿的。
毕竟他们觉得按这些大儒名师们教导下去,他们一年内别说考试,就是读都读不完这些书了。
连皇上都听说了老十的能耐,这种教化之功,一般都放在大儒名师身上的,所以大家都自已解读以为老十是了钱才和老师,把这
些人教导出来之后,认师只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契约。
这些特别会教导孩子的老师,怎么能给世家们专享呢,必须得纳入国子监才行。
皇上开口了,这些老师有面有里的,当然是原意,收拾一下,就去国子监了,当然了,他们也跟老十说了,原意当成亲传弟子,不过就需要再重新正式拜入师门,不能象现在这样给银子拱个手就完事的。
老十没同意,在他看来,有着原文瑟先进的教学方法,他只需要一个会改文章的老师就行了。这些人讲课,主要还是对着原文瑟讲的,他根本都是可学可不学的,上课一直是受罪。
老十问原文瑟“你觉得还需要老师教导你八股文么?”
原文瑟摇头“不想要了。”不是不需要,是不想要,因为这些课,上起来真的很无味。那种可以幽默又有知识的学者太少了,她经常自己上课都觉得想睡觉,就更不想难为老十了。
老十试探道,“那还有半年我就要入考场了,咱们就不请老师了吗?”
原文瑟道“需要一个帮你改卷子的人。至于你的几个学生,还需要再读几年书,毕竟读的时间太浅了,何况大家还小,考上了做官也做不了什么。”
老十知道了不用再上课,真心很兴奋,因为他现在每天最痛苦的事,就是陪老婆上课。
他就按这个需要,又重金找到一位老师,说只需要改卷讲文章,不需要讲书经要义的,那老师本来不原意,他也是名师啊,但后来看着舅老太爷给的钱,就可耻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