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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兄弟俩吵起来,那传出去才是最大的笑话。
韩兴河更知道真要是继续跟自己的大哥争辩下去,以他大哥那种睚眦必究的狭隘性格,不但不会收敛分毫,更会变本加厉。
到头来损失的,不但是韩家的面子,让韩家成为笑话。
更大的损失就是有可能直接气走眼前的这位难以想象的贵人。
他自认自己阅人的眼光,肯定不会差。
只是在韩兴河说完话之后,还没来得及转身赶紧跟陈东阳赔不是道歉呢,进来之后一直打量韩家老宅,没怎么开口的陈东阳这一次没有转移目光的急促看着那副字。
也再一次的开口说话了“你哪只眼看出我不懂这字了?你这样的张口闭口自以为。
这就是你们韩家的涵养?如果是的话,那就真的不过如此了。要不是因为想进来看看,你们韩家还真不会被我看上。”
“你,你你!好,狂,我让你狂。你不是说认识吗?
来,你好好看看,当着我爸在这,你给我说说这字写的是什么?”
韩兴川被这个不懂事的年轻人给气到了,要是在外边的话,估计早就呵斥怒骂,或者直接动手了。
只不过现在就算韩兴川被这个年轻人都气炸了肺,还是要当着老爷子面前要有涵养。
家风严谨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陈东阳走进来第一次开口之后,韩兴川不但气恼的瞪着陈东阳,就连韩兴河和韩正这对父子,也都是把目光转移看向了陈东阳。
精致秀丽的老宅子,二进院的正厅都是整体用金丝楠做的,能在这里边挂着的画,肯定是不简单。
这幅字的来头极大,而且不是一般人能懂。
因为这幅字的风格笔法,还有神韵气度,在整个书法界都是极少的存在。
除非是真正在书画圈子里道行很深的高手,才能知道一二,寻常人怕是一辈子都难看懂。
开始的时候陈东阳懒的开口,但是现在变得总算正常一些,在韩兴川说完再次开口,接下来说的话,就让所有人震惊的目瞪口呆。
“这一副草书,又不是多久远的物件儿。
也就是京师侯炳林写的字而已。就这个还值得神秘兮兮的拿出来炫耀?
侯炳林今年应该有81岁了吧,这种笔锋的风格,也就是他。
前段时间我去京师的那段时间,他还派来他的大弟子去找我请安问候。
那个时候挺忙的,像什么京师的陶家,还有辉煌集团的沈明辉,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人物都等着拜访。
有的见了,有的心情不好,也没见。”陈东阳说话的时候,从容淡定,一本正经。
派大弟子请安问候?
还陶家?
辉煌集团?
这些一个个响当当的名号出现在陈东阳的口中,在短暂的极度安静之后,首先是韩兴川一下子没忍住的直接笑出声!
在他眼里,这个年纪轻轻的陈东阳,还真是越吹越来劲了。
挂在大厅之中的,也确实不是历史久远的名画,确实是当代的狂书大师侯炳林。
这一位书法名家,算不上是大夏的书法最强者,可是在书法圈子里,要是说狂书的话,那么现在公认狂草第一人非侯炳林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