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裂的龟壳一样。那股难闻的味道,也越发的重了,一些比较大的缝隙里,还有女人的长头发掉落出来。头发并没有直接落在地上,而是一半还在墙壁里面,一半飘在墙壁外面,就像是墙壁里面,有一颗女人的脑袋一样。
墙上的影子道:“怎么?你还不认输?真打算把墙里的东西给砍出来吗?我是无所谓,反正那玩意儿我见的多了,但是一会儿天亮了被其他人看到了,你怕就不那么好收场了吧,你千辛万苦,寻了这么个隐蔽的地方来搞这些事情,不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吗?”
大和尚粗重的呼吸了几声,似乎是在努力让自己平静,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活着的时候,咱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你现在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又跑到这村子里来闹什么妖,真当就没人能制的了你了吗?”
墙壁上的人像道:“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我跟这个小朋友有点缘分,不想让这小朋友也成了你刷墙的涂料。而且他刚才受的惊吓不小,我不过是过来问你这个老朋友讨个人情,打算带这个小朋友到我的别墅去喝杯水酒,给他压压惊,谁知道你这人能耐不长,脾气可是见长,又是鬼硫酸,又是砍魂刀,我还以为你是再也不想见到我这个老朋友了呢。”
大和尚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的是希望永远也不要见到你的好。你这趟来,真的只是为了这个小崽子?只要我同意让你把这个小崽子带走,别的事情你保证都不再过问吗?”
墙壁上的人像道:“我都已经死了,我活着的时候,都没能阻止的了你们,何况是现在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我现在也想开了,个人有个人的命数,或许他们遇上你,也是他们命里注定的,我坚持要插手,也不一定就是好事,一切由你们去吧,我在山上好好过我的逍遥日子,至少能落个眼不见心不烦,跟你们这帮人生气生不过来了。”
大和尚咬牙思忖半天,终于还是道:“好,如果你能保证,我让你带这个人走后,你不再干涉我其他的事情,我可以让你带他走。”
墙壁上的人像道:“还用得着我答应你吗?你折腾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的事情,我管过吗?今天要不是为了这个小朋友,我连山都懒得下。”
大和尚道:“好,你说话,我相信,你让这个小崽子也跟我保证一下,今天在这里看到听到的一切,都不许跟任何人说。”
墙壁上的人像道:“你这个要求就过分了吧,我只能保证我自己对你以后的事情不插手,但是这个小朋友出去后,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他的自由。而且昨天你们也看到了,跟他一起来住店的都是什么人,现在他们明显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只是过路而已,所以虽然看出端倪,但是懒得管你这档子烂事。你还是自己知趣点,不要主动招惹他们,你要是真坏了他们的同伴,我怕你以后连鬼都没得做。”
大和尚怒道:“不行,这小崽子要是把这里的一切都说出去,真找了有本事的帮手来,那我这个摊子岂不是都要被他给毁掉,我这不是给自己埋雷吗?”
墙壁上的人像道:“要说埋雷,你可是早就埋了不只一颗了,说你每天都睡在炸弹顶上都不为过。这个小朋友是住在你的店里的,你觉得你要是现在把这个小子处置了,他那两个朋友回来的时候找不到人,能善罢甘休?你也老大不小了,长点心吧,我这次说是来救这个小朋友的,其实是过来救你啊,虽然你这些年来,胡作非为,罪无可恕,但咱们怎么也是同门一场,你又颇得师傅看中,有些事情,我是真的不忍心看到啊。”
墙壁上的人像一声沉重叹息,似乎是还有很多话,但是知道说了也是徒劳,所以也就懒得再开口了。
大和尚思忖良久,似乎是在做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最后终于还是道:“好,我就卖你个面子,让你带这个小崽子走,以后是福是祸,我自己担承,也希望你信守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