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进城,就让得无数城内汉子都露出色授魂与之态来。
横山寨内倒也不是说没有极为俏丽,得山水之灵秀的姑娘。但是,如这位姑娘这般长得这么好看的却是前所未有。
那似是带着丝丝幽怨的眼神能勾魂夺魄。
那如细柳轻摇的腰肢更是能够让得在床上久疏战阵的,自嘲人到中年不得已的汉子都能够再度焕发出活力来。
于是从老父、幼女进城以后,装作有意无意在后头远远跟着的汉子便是越来越多起来。其中不乏在横山寨有头有脸的公子哥。
虽然大宋自从皇上雷州施行新政以后,各地原本没能勤王的贵族都因为天子之怒而被剥夺爵位。但这些个大家族根深蒂固,盘根错觉,自然仍旧不是寻常百姓家能够相提并论。各地仍是不缺膏粱子弟。
横山寨本就属于偏远之地,民生彪悍,这些膏粱子弟们大多还是以前秉性。
老父幼女并未多瞧这些鲜衣怒马、家财万贯的公子哥们,只是往城内缓缓而行。
不知道多少汉子看着那姑娘摇摆的翘臀而口中生津。
有粗鄙些的江湖汉子道“要是能让老子尝尝这小娘子的滋味,便是少活十年也值。”
却并有人嘲笑他。
反而有旁侧的公子哥嗤笑道“莫说十年,纵是今晚让本公子和这姑娘春宵一刻,爽完便也也是值了。”
周围人都是颇为认同的低声发笑。
这样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女子,真是值得用命去换的。
只是他们这些人却是也知道,这样的绝色大概不是他们轻易能够染指。
横山寨内有真正顶点的纨绔,到现在还没有收到消息出来。以他们秉性,知道有这样绝色入城,定然不会放过。
若是谁敢抢在他们前头去下手,且不说能不能够摘取这朵娇艳花朵。要真摘取了,怕是连这条命都得丢掉不说,还得连累家族。
这些人虽然个个嘴里都说愿意用命去换,但自然也只是说说。
当膏粱子弟是门技术活,他们自问审时度势要比寻常人厉害得多。
果不其然,才等老父幼女刚刚到茶馆里坐下,便有快马从城内深处匆匆驰骋而来。
“是荣家公子。”有人低呼。
横山寨内姓荣的人家不少,但能够被称作荣家公子的人却仅有这么一位。
这位可是个妙人。
荣家除去他之外还有另外五位公子,或是嫡系,或是庶出。但是这位大公子却是放话了,除去他,谁也不能以公子自称。
那几位和他是兄弟的公子都尚且不敢多说什么,连整个荣家都默认,城内其余荣家中人,怎可能还有人敢自称公子?
而这位公子哥还有个称号,是荣半城。
这足以彰显荣家财力。
整个横山寨,除去飘然不可攀的广王府,能够和荣家家事分庭抗礼的,总共也就不过那么三两家了。
荣家公子长得颇为俊俏,只是脂粉气颇重,眼袋也大,看起来便知道常年沉迷酒色。
街道上过往的百姓们连忙让开道去。
被荣公子的马撞倒尚且是小事,可要惊到荣公子的马,惹得荣公子不开心,那就是家破人亡的大事了。
十余匹快马很快到得茶馆前头。
除去荣家公子腰间佩剑,风度翩翩,其余马上都是十足的恶奴。个个看面相便知道嚣张跋扈。
原本还守在茶馆外的不少家世要较之荣家相差不少的膏粱子弟们悄然往后退了些。
这位果真是来了。
这也就意味着,这位如同羊入虎口,被老父带着进城的绝美小娘子已是没有他们垂涎的份。
“哈哈!”
荣家公子踏着恶奴的背下马,眼神睥睨扫过众人,哈哈大笑,手中马鞭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