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流亡异域吧。”
宋义道:“其实不然,父王您还真的大可不必如此多想。正如您老经常教育孩儿的那样,这‘祸福相依,未可知也’,这要是没有他们两人如此反水的话,还真的说不定现在咱们父子已经落到了如何的境地了呢。”
冯远征道:“不错,少王爷所言极是。这要是天靖殿下不是顺顺利利的入主咱们西都城,那么在热锅上煎熬恐怕还真就是王爷你们了,要知道人家天雄那个老匹夫何等的决绝狠辣,他一旦决定的事情那是绝对不容有任何的违抗。”
杨延庭道:“嗯,这远的不说,前面的赵四爷便是活生生的例子。因此说,或许还真的正如少王爷所说的那样,说不定咱们现在的结局恐怕还真就是最为理想的。纵然咱们的确被迫远遁,但是毕竟咱们保存了相当的实力,仍旧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吧。”
宋杰道:“如此看来,义儿还真的是长大了,这样的话,老夫我也就算是真正的放下心了。好了,那后来的那个薛冷禅呢,还又是如此抉择的呢,他该不会也如此的没有骨气吧。”
蒋泽宇道:“还别说,刚才杨将军还真的精辟入理,人家那个薛冷禅还真是跟他的兄弟有着天壤之别。在接下来的蒲达敦渡口一战中,人家薛冷禅真正表现了一代名将的风范,无论是呼延守平将军和那个姓曹的再是如何的恩威并施、软磨硬泡,人家就只是两个字——死战!”
宋杰道:“怎么样,如此看来,人家赵老四还没有真正的看错人吧。原本他们薛家兄弟便是以这个薛老大为主,至于那个薛老二不过只是仗着他哥哥的名头罢了。”
杨延庭道:“嗯,正是如此,要不人家薛冷禅当年能够排在他们‘荆楚十八骁将’的第四位,而那个薛老二只是勉强的排在最后一位呢。”
宋杰道:“如此一来,有他薛冷禅如此的决心,再加上那个蒲达敦渡口的江宽水急,只要守军抢在前面把渡口上面的那些简易浮桥部拆除,除非呼延守平他们真的有大规模的水军,恐怕还真的只能是‘望江兴叹’了呢。”
冯远征道:“这是自然,要知道,无论是咱们秦王府的白衣军团,还是他们忠亲王府的神威军,那可都不是擅长水战的行家里手,更是没有那什么常备的水军战舰呀。”
杨延庭道:“至于要是仅仅只靠刚刚投降的那个薛冷禄和他手下的那些人马,恐怕更是无济于事吧。毕竟他们现在所面对的,正是一直以来他们最为畏惧敬仰的‘薛大爷’,这至少在气势上就已经差了不是一筹半筹的了。”
蒋泽宇道:“不仅如此,恰恰正在呼延守平他们大军赶到的第二天夜里,突然天降暴雨,这一下子可是江水急速上涨,形势自然也就更加的有利于人家防守的一方了。”
宋杰道:“嗯,这种情况早在那个下游的羊绪头渡口,本王我可是亲自经历过的,这江水可真是极其的任性,说涨就涨根本就没有半分的含糊。”
蒋泽宇道:“更有甚者,就在这时,人家那个伪楚王赵兴的援兵正好也及时的赶到了。而且这一次的统兵的不是别人,恰恰正是号称他们当时楚军第一大将的那个赵嘉赵大将军,跟他一起赶来支援的援兵也竟然多达两万。”
冯远征道:“行了,这下恐怕就连王爷刚刚提到的下游的那个羊绪头渡口,恐怕也一并被人家赵嘉的大军给加强防守了吧。如此一来,这即便是呼延守平将军亲自上阵督战,恐怕也真的无济于事了。”
杨延庭道:“这是自然,要知道,仅仅只是那条波涛汹涌的长江便可以抵挡上数万的大军,更何况还又有人家赵嘉和薛冷禅这两大名将凭险据守,这无论是天时、地利、人和人家可都是占尽了呢。”
宋杰道:“行了,到了此时,依照那个天靖小儿的聪明才智,肯定不会再如何的逼迫呼延守平他们强行蛮攻了吧。更何况,他们现在已经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