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蹲在了当地,直接便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眼见如此,人家党氏双雄顿时大声狂笑了起来,一挥手便示意手下人赶紧的上前去把对方的那个主家给“请”下来。
如此一来,这主家要是懂事的话,自己乖乖奉上所有的财物,或许还真就可能“破财消灾”,弄好了土匪还能给留下一点盘缠,也算是积点阴德不算是赶尽杀绝吧。
当然,他要是真的不识相的话,那可就真的麻烦了,恐怕不仅仅是他自己,估计就连他的那四名仆从也要跟着他命丧当场了。
要知道,这黑道绿林之中自有人家他们自己的规矩,一旦开了杀戒,那就绝对要赶尽杀绝。
当然,这早先的那两个武师属于例外,因为他们原本就不是人家真正的“本主”,不过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也是在刀尖上舔血混饭吃的。
按照规矩,无论是人家“本主”的情况如何,他们这些“当横”之人,那是绝对不能留下任何的活口。
除非是,他们事先“拜过山门、套过交情”,要是大家彼此之间常年“有来有往”的话,那自然又是另外一说了。
但是,即便是如此,在人家本主在场的时候,他们肯定也是要受一番“苦头”的,否则日后他们自己的招牌也算是砸了。
简短截说,话说当时一名小喽啰嘻嘻哈哈的走上前去,先是装模作样的冲着依旧端坐在马上之人一抱拳拱手。
紧接着,嬉皮笑脸的说道“怎么着,我说这位财神爷,既然已经送到我们地头了,就不劳您老再继续的辛苦了,嘻嘻嘻。”
原本,按照他的意思,此时人家这个主家自然是要立下
决断了,要死要活你自己赶紧的给个痛快话吧,否则他们还真就要一哄而上、乱刀砍杀了。
但是,谁曾想,就在这时,人家那个客商不仅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般惊慌失措,竟然还真就依然端坐在马背之上。
只听他先是冷笑两声,然后紧接着朗声说道“好说,既然诸位老大的手上已经见血了,那么今日恐怕是断难两全了吧!”
听他如此一说,党项志猛的一拍自己的大腿,厉声暴喝道“我去,怎么着,敢情还真让我们老大给猜对了,你个老小子难不成还真是一个什么深藏不露的遮拦角色?”
客商道“你们老大太客气了,老夫不过一介寻常的商贾而已,何谈的什么深藏不露呢。”
党项志道“妈的,既然如此,那你这个老混蛋在这里打什么哈哈,难道你还真的以为我们兄弟的刀枪是纸糊的摆设不成。”
客商道“实不相瞒,不是老夫我想要如何的当横,只是我的一位朋友恐怕人家不答应,呵呵呵。”
党项志道“什么,你的朋友,他妈的在哪里呢,你赶紧的让他滚出来,我们兄弟倒要看看他的脑袋是不是铁水浇铸的玩意!”
但是,谁曾想,就在这时,人家那个客商突然自己轻轻的跳下了马背,还又利索的把马背之上的那两个小匣子也一一搬取了下来。
紧接着,听他冷冷地说道“行了,这位爷你不是要找我朋友的霉气吗,就是老夫的这匹‘赖毛神驹’了!”
说到这里,他似是有意无意的四下环视了一圈,然后接着冷冷地说道“这么着吧,不知是你们当前的这些好汉,甚至就连你们四下埋伏的那些豪杰今日都算在内。不管你们是谁,只要能够真正降伏了我的这匹‘赖毛神驹’,别说是老夫的这些黄白之物,甚至就连这匹宝马神驹也一并送将给你们了!”
听他如此一说,不仅仅是党氏双雄他们兄弟,甚至就连暗伏在不远处的绝然和尚都大吃一惊。
敢情,这一次他们恐怕还真的遇上高人了,仅仅只是从人家这位老者的这几句,便是已经可见一斑了。
但是,即便是如此,这个绝然和尚依旧没有想要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