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威胁,”兰晶看向那盘倒地的糕点,“更何况你几乎一天都与教主待在一块,你说,除了你,还会是谁?”
白洇烛连忙摇头,“不是我!”
此时的白洇烛,全然没有之前那般镇定,反倒是像换了个人似的,语无伦次,只能慌张地看着未琐,似乎是在向她寻求帮助。
“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白姑娘!”倏然间,未琐道,“你冷静点。”
白洇烛的胸膛依旧上下起伏着,额头上微微沾上了些汗渍,神色恍然,未琐和兰晶甚至有些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白洇烛本人。
只是,她们上下打量着白洇烛那张面孔,却又不是易容。
“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教主为何会中毒?”
但是,未琐和兰晶却又有些疑问和纳闷,她们的教主是何等之人,又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死于这盘小小的糕点上呢?
在她们看来,教主不下毒给别人就已经是大善了,又哪会轮得到别人给他下毒,更何况,还是这么容易,这么笨拙的手法,教主没道理不知道才对。
可是,她们刚才也检查了一下教主的状况,确实不能用无虑二字来形容。
未琐和兰晶相视一望,两人眼眸中是对方可以看懂的情绪。
躲在暗处的绿衣女子眼眸也闪过几分异样,嘴角微微上扬。
她还以为陪空坐在同一辆车的那个女人会说出她方才进去送糕点的事,可是那个女人好像被吓呆了,这倒是省了她一些功夫,而且,兰晶和未琐她们似乎也把嫌疑转移到那个女人的身上了。
绿衣女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身影渐渐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