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草本来还在猜她会不会就是当年中了渗析毒却离开现场的女人,直到白时杉开口道“姑娘尽可放心,渗析毒的事我并没有参与。”
“那你是如何得知!”
“因为……”白时杉身子微微前倾,“纸是包不住火的。”
絮草皱眉,却又说不上些什么,就好像是自己的把柄被人抓住了。
白时杉上下打量着她,“你的这身红衣,倒是很耀眼啊……祁姬山的那抹红衣,应该是很多人的噩梦吧。”
絮草的心再也沉静不下来了,这毫无意料之下面对着昔日之事。
“我……”
絮草转眸看向千影夜,然而,千影夜至始至终目光却都凝聚在白时杉身上,眼眸微微眯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散出。ii
白时杉转眸,没有再看向絮草,而是对上那灼热的目光。
“千影夜,她是你属下吧。”
白时杉这般说着,似乎格外有深意。
千影夜“确实。”
白时杉并不怒,只是轻微一笑,看向别处,“那我还是给你个忠告吧,若是让她看到了这……红衣女人,也许会有个严重的后果呢,甚且,你和她……也许也将会有个不好的结果呢……”
白时杉说的话有些奇奇怪怪,她口中的“她”,究竟是指何人。
千影夜依旧看着她,却没有任何言语。
“我忘了告诉你,她,就是你在乎的那个女人,白时杉,现在,我并不是你平日里见到的那一个人,换句话说,她在沉睡着。”ii
絮草眉皱得越来越深,这女人该不会……有病吧?
只是,她的主子却点头了!
“我明白了,所以……你还是白时杉。”
白时杉沉默了一会,犹豫了几秒还是点了点头,“但并不是你在意的那个白时杉。”
千影夜顺着她的话问下去,“所以,她为何沉睡了?”
“因为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每个月的今天,我都会出现,只是,她却不知道我的存在罢了,她发生的事,所经历过的事,我都知道,然而,我经历的,我看到的,我做过的事,她却毫无直觉,也许这对她来说是不公平了一点。”
白时杉这般解释着,只是,在她对面的絮草却听得有些糊涂,她深刻地觉得,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傻了?ii
可是为什么王却还是这么认真地听着?该不会真的相信了她的话吧?
白时杉自然也不管他们是否会相信,总之,她把她该说的都已经说出来了,至于他们如何想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既然如此,白时杉姑娘,你为何说她会对絮草……”
然而,千影夜的话还未说完,白时杉就已经料到他要说些什么,轻声一笑,道“盛伊国摄政王……你既然是她的主子,应该对祁姬山的事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吧,那你可知道,那年中了渗析毒却没有立即死去的女人是谁?”
千影夜的眸中微微闪过些异样,不好的预想顿时浮于脑中。
“是与她从小一同长大的孪生公主,也就是……白境国的二公主。”ii
絮草一愣,对白时杉的话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所以我说,”白时杉稍微顿了一下,别有深意地看向絮草,“所以我才说,如果让她看到了你,那么你的下场和后果……可是不容想象的,摄政王也亦是如此。”
白时杉特意将“摄政王”三个字说得重了些,很明显的这话是说给千影夜听的。
千影夜没有立即作答,半晌才道“那就多谢姑娘的提醒了,但是,我不介意和她说起。”
白时杉微微一愣,“哦?是这样么?那你倒是可以试一试,看看最后究竟会如何。”
白时杉说完便站了起身,看向门外,还是一片昏暗。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