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瑶闷闷说道:“若非我武功不够好,怎么会被大家轻易劫去,还平白连累了大家。”
“你这丫头,想什么呢?”高洺湖端来汤药给乐瑶喝,听闻她这话不由得皱眉,这傻丫头脑子里天天想什么呢。
“我……”乐瑶目光里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她道:“高洺湖姐,其实……我拿了……”
她想起那日,若非自己偷偷拿了高洺湖姐包袱里的发簪,想着去玉器店里寻支一样的,满足下自己的私心,怎么会给那黑衣人可趁之机?
但是面对高洺湖她却无法坦然说出来这件事情,因为自己也觉得那样的自己有些不堪。
但是那支发簪她却弄丢了,要是到时候高洺湖姐问起该怎么办?
“嗯?”高洺湖疑惑的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柳映江却猜到了,他接过话道:“高洺湖,乐瑶到了山庄,我们留在客栈的包袱也一并有人送来了,就在你房内,你得空去收拾下。”
“好。”高洺湖不疑有他,起身便进屋去收拾了,乐瑶咬咬唇目光不敢看柳映江,她低声说:“柳大哥……我……”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柳映江声音淡淡的:“那些事情也都过去了。”
乐瑶有些惊愕的目光看向他,见他眼底无波无澜,更别提温情。
那些事情……乐瑶笑的有些神伤,那些事情是什么事情呢?是她在千水镇被劫的事情?是京城他赠与高洺湖姐发簪的事情?还是……她久久倾慕他的事情?
“柳大哥。”乐瑶眼眶微微泛红,她压住心中奔涌的情绪,低声道:“若是那日被劫走的人是高洺湖姐,你是不是不会去追那黑袍人?一定会陪在她身边……”
“乐瑶。”柳映江打断了她的话,他目光认真的看着她道:“没有若是,你何必执着于这样假象的事情?”
乐瑶凄凄一笑道:“是,是没有若是,也是我太执着。”她的眼泪滑落,在月白映照下更是凄楚,柳映江递与她一方锦帕,道:“乐瑶,执念并不是喜欢,依赖也不是喜欢,你明白吗?”
她看着那锦帕却没有接过,反问他道:“那你呢?柳大哥你就不是执念么?高洺湖姐分明不爱你,你又何苦处处为她?”
“我心甘情愿。”柳映江道,眼中有着深情,乐瑶从座位上站起来,她提高了几分音量哭喊道:“柳映江,这不公平,你对我不公平!”
高洺湖打开房门,有几分惊讶道:“乐瑶,发生什么事情了?”武青风听到动静也连忙出门而来,见到乐瑶站在桌旁,目光看着柳映江,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还能看见泪痕。
乐瑶泛红眼眸看向高洺湖带着几分怨恨,她一甩袖子朝出了院门而去,武青风生怕她出事,连忙追了上去。
高洺湖有些不安的看着乐瑶离开的身影,走到柳映江身边问:“柳映江,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与乐瑶……吵架了?”
柳映江放下手中茶杯,摇摇头道:“无事,我去寻她。”
高洺湖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柳映江的身影却很快消失在院中,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许含韵生怕惹了萧如烟不悦,连忙道:“娘娘要折煞奴婢了,含韵不过一介舞女出身,哪能与娘娘相提并论。”
“罢了,本宫知晓你聪慧忠心,不过说几句玩笑话罢了。”柳如烟重新在小窗前坐下,看着许含韵道:“含韵,如今你深受宠爱,皇上赏赐了不少珍宝,本宫再送什么都比不上,你若是缺什么,便告诉本宫。”
许含韵有些感激的点点头,她伸手抚了抚脖子上的白玉吊坠道:“娘娘送奴婢的吊坠子奴婢时刻都佩戴着,时刻提醒自己要记得娘娘的恩情。”
萧如烟目光落在那吊坠子上,笑道:“太医说了,这吊坠子是个好物件,上好的羊脂玉所制,又是块难得的暖玉,佩戴在身上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