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去瞧瞧。”
高洺湖自然是应允,也自然明白陆雪此刻有些复杂的心情,身后跟着的丫鬟有些惊讶道:“大小姐竟想要买些饰品了,夫人知晓了定然也高兴。”
“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高洺湖说道,陆雪明白她的意思,道:“我知晓,他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
两人朝着成玉铺而去,掌柜的看到高洺湖与陆雪都恭敬的不行,连忙上前去迎,高洺湖瞧着那些发簪手镯之类,做的确实是很精致,随意取了支步摇打量着,那掌柜的连忙道:“姑娘,这海棠步摇可是定好的货呢,大气又好看,你戴上定然好看。”
高洺湖唇边露出笑容,想着这掌柜的着实热情,可惜这发簪她有了好几支若是买了也不会戴,按北堂谨瑜那爱吃醋的性子,怕是又要酸,说自己宁可戴铺子里买的也不肯戴他送的。
她将那步摇放回去,看着掌柜道:“掌柜的,可有什么玉佩?”
“这边啊,都是。”那掌柜的领着高洺湖去看,见陆雪瞧着那些发簪,又热情的介绍起来。
高洺湖想着北堂谨瑜时常在自己耳边念叨着没有给他诚意的答谢,不如今日就趁机会在这店铺里给他择个玉佩,虽说这样的东西比不上皇宫之中的,但是多少也是她的心意。
两人从成玉铺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时辰之后了,陆雪瞧着高洺湖手中的锦盒道:“高姑娘,你这物件莫不是要去送人的?”
“送与北堂谨瑜的,免得他时常念叨着说我从来没有诚意答谢他。”高洺湖说道,陆雪勾唇笑起来道:“北堂公子必然会很欢喜,可惜我却想不到要送什么于令狐公子,他于我有着救命之恩。”
“简单的很。”高洺湖俯耳压声音对陆雪道:“若是你主动吻一吻他,他怕是比收到任何物品都欢喜。”
陆雪没想到高洺湖竟是同自己说这个,瞬间涨红了脸道:“高姑娘,你说什么呢?”
高洺湖笑起来,觉得这陆雪很是纯情可爱,又道:“再不济牵一牵手,也无不可。”
“莫要取笑我了。”陆雪笑道,带着几分羞怯,想到身后还有丫鬟,她强装淡定掩饰下内心的情绪。
高洺湖不戳穿她的心思,只含着笑意道:“莫要害羞,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北堂谨瑜,江年可是已经知晓了你的身份?”
北堂谨瑜将一旁未批阅的奏折放在面前,提笔开始批阅道:“半知不知。”
“这是何意?”高洺湖有些不解道,北堂谨瑜道:“他猜测到了,差份证据。”江年这几日不断试探,唯独不敢写信与朝中那些大臣有联络,就是怕露,若说着奸猾,这江年可是一点也不差。
“你出宫应是天下人尽知,怎么能瞒住?”相当时在族长山庄的时候,身份也露了,这一路来到江南,每个地方都留下印记,应该江南也能猜测到吧。
“我让桂喜往东与绿衣往东而去了。”北堂谨瑜自然不想露自己的身份,尤其是在江南,所以便找了隐卫假扮他,带着桂喜与绿衣往东边而去了。
高洺湖明白了他的意思,恍然大悟道:“我还以为桂喜是回京城而去了,没想到你竟然用他们来掩人耳目。”
“若是江年当真知晓你的身份了,会如何?”高洺湖问道,起身走到一旁桌前倒了杯茶饮。
“会出现些漏网之鱼。”既然要抓贪污,便要一网打尽。
“虽然你的身份外人不知,但是好歹也是将军府的贵客,看你日日穿戴却唯独少了枚玉佩,今日我与陆大小姐上街,便顺便拾了枚与你。”她从袖中掏出一个锦盒,放在北堂谨瑜面前道:“这玉佩虽不可与从前佩戴的相比,但是我瞧着色泽圆润,玲珑剔透也算是上品。”
北堂谨瑜将手中墨笔搁下,取出那玉佩来瞧了眼便起身递与高洺湖,后者愣了下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