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熙脸上泛出些许的羞色,墨玉一般的眸子里满满都是高洺湖的靓影。
“没什么的,二公子,听说唐老爷子病了,可否带洺湖前去?”高洺湖赶紧上前询问高老爷子的情况。
“爷爷他……”唐子熙突然停住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高洺湖将玉手探入暗袖内,取出那个带有瑾字的唐家令牌,举在唐子熙的眼前。
唐子熙看到这张令牌,突然微微一怔,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墨染的眉毛紧紧的拧在一起,一双黑眸中充满了一丝惊恐的神色。
“这张唐家令牌,想必你是认得是何人所有吧?”高洺湖的声音微微有一丝冰冷。
“你…你是怎么得到这张令牌的?”唐子熙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
“是在赵绣娘的手心中找到的!”高洺湖冷冷的说道。
唐子熙向后倒退了一小步,随即牵起高洺湖的玉手,朝背离唐家的方向走去。
高洺湖黛眉紧皱,不明白唐子熙的用意,走了一小段见唐子熙也不说话,便硬生生的挣脱了开来。
“二公子,你这是何用意?”高洺湖声音中微微有些斥责。
“洺湖小姐,这是我们唐家内部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唐子熙的声音变得异常阴沉。
“你唐家的事我纵然干涉不了,但现在唐子瑾关系到,能否找出毒害高洺雪的真凶。”高洺湖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重。
“什么真凶?”唐子熙突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高洺湖看着唐子熙一脸迷惑的样子,顿时心中开始焦躁了起来,甚至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唐子熙去解释高家所发生的一切。
“前日里,祖母托赵绣娘给我和洺雪制了两件长裙,没想到洺雪的长裙裳带有一根毒针,针上的毒是一种叫做火荆花的毒。”高洺湖言简意赅的说着。
“你说什么?火荆花!”唐子熙黑眸瞪的大大的,不觉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没错,正是火荆花!”高洺湖强调了一遍。
“唐府后院内长有许多这种植物,因为这种花平日里都是给家丁们看守着的,大家也知道其毒性猛烈,所以平日里唐家只是把这花当做一种观赏的植物,爷爷说过禁止任何人触碰,或者是拿出唐府!”唐子熙几乎都不敢相信高洺湖所说的。
“现在赵绣娘已经死了,是被活活嘞死的,而手中一直紧紧的握着唐家这块令牌。”高洺湖又晃了晃手中带有瑾字的令牌。
“赵绣娘死了?”唐子熙木然的重复着。
“死了,所以我要来找三少爷问几个问题。”高洺湖冷冷的说道。
“可是,三弟已经半个月没有回来过了!”唐子熙面如铅云一般的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