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无数个夜里,她也曾和北堂谨瑜曾经在这里来回徘徊,互吐衷肠,而今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被仇恨击的粉碎。
“喜欢这里吗?”太后笑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高洺湖那双美眸。
“宫中乃是福气汇集之所,一切都是最好的。”高洺湖浅浅的笑着,隐约的露出一排贝齿。
“这宫里风景虽好,吃住所用也都是最好的,但是人心确实极为险恶,能在这宫中活下来的人也都绝非善类。”太后灰暗的眸子中掠过一丝悲凉。
“那太后您呢?”高洺湖深湖一般的眸子中映着太后那淡淡忧伤的脸。
太后微微一愣,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高洺湖突如其来的提问,高洺湖绝对不是一个不知深浅的人,既然太后愿意和她推心置腹的交谈,自然也不会拘泥于谈话的内容和深浅,只是太后还是略微有些佩服这个高洺湖,也是一个敢说话的人。
“我也一样,这宫中每一个人都一样,若想安稳的坐在这,不双手沾满血污,就只能成为别人胜利道路上的垫脚石!”太后狠厉的说着。
“选择怎么样的生活,不都是自己说的算吗,又何必如此为难。”高洺湖暗有所指的说着。
“人往往会因为其所在的位置都会身不由己。”太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身在大宅也好,还是身在皇宫也罢,所有的人都围绕着自己的利益尔虞我诈,相互算计,什么身不由己,无非是为了明哲保身才采取的自我保护的手段罢了。
“太后说的是,洺湖说话不知深浅,还请太后赎罪。”高洺湖并不想触碰太后内心的痛处。
“你只是问了你想问的罢了,在这个高冷的围墙内,又有几个人愿意敢于说实话呢?”太后将眸光抛向远处的一只盘旋着天鹅的身上。
高洺湖似是觉得太后的神情有些悲凉,心中似乎有着许多的前尘往事在这一瞬都侵袭入了她的脑海之中,也许真的正如太后所说,很多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要怎么样,而都是身不由己。
“太后为何会如此伤感,是洺湖哪里做的不对吗?”高洺湖楚楚可怜的说道。
“不,是哀家太多愁善感了,今日,你表演的与蝶共舞的节目哀家甚至是喜欢,能否改日再编排几个节目,让哀家开心一下?”太后赶紧有笑了起来。
“洺湖义不容辞,只要太后喜欢,洺湖一定再多编排几个节目,这次时间真的是有些赶。”高洺湖表示略微有些惋惜的模样。
“太好了,哀家还真是没有看够,往年的赏菊宴都是那几件事,看的哀家都烦死了,还好今年能看到你表演的蝶舞,否则哀家真是觉得没什么期待的。”太后这话说的已经是把高洺湖推上了风口浪尖,稍有不慎就会摔落深渊。
“太后谬赞了,洺湖只是尽力而为,并没有期待什么赏赐。”高洺湖赶紧解释道。
“丫头,你以后愿意多来陪陪哀家吗?”太后转过身,眼神中充满了些许期待的问道。
“既然太后愿意常让洺湖入宫陪伴,自然是洺湖的福气。”高洺湖赶紧给太后做了个福,表示感激。
“好,那就这么定了,以后只要你有空,就要多来慈宁宫陪陪哀家,哀家也许久时间没有人陪伴了。”太后笑着拍了拍高洺湖的手。
其实整个皇宫中,真正的皇亲血脉并不是十分繁茂,宫中住处的除了后宫妃嫔,还有两个公主,一位是昌宁公主,一位是永平公主。这二人天生性格极端,一个如水一般绵柔,一个如火一般热烈。
这两个公主更是谁也看不上谁,每次在一起都会相互拆台,直至不欢而散,经常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的局面,太后就尽量让他们两个少见面,甚至为了图个安静,连请安这样的事都给免了。
所以在皇宫中,太后虽然位高权重,但是真的能陪她说说话的除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