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也跟着紧揪了起来,“洺湖,你这是……”
“绣球哥哥……”高洺湖有些模糊的看向紧抱住自己的北堂谨瑜,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很是自责的说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想伤这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
“皇上,我家郡主已经有了身孕,只是……”
“洺湖,你怀了朕的孩子?”
北堂谨瑜大喜过望,全然忘了仍旧在正殿里的太后,兴致冲冲的继续说道,“你这个傻丫头,为何不早些告诉朕,反倒是一个人瞒着?”
“这名不正言不顺的,若是让别人瞧见了,还不是要给人落了口实啊。”
高洺湖紧紧抓住北堂谨瑜的胳膊,强忍着不断加剧的阵痛,嘴唇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绣球哥哥,现在不是议论这些的时候,我……我……我真的快……快撑不住了!”
“洺湖!”
“洺湖!”
“你给朕滚开!”
北堂谨瑜一把推开凑上前来的武王,把昏迷在怀中的高洺湖抱起,踹开内室的房门,快步走了进去,“小青,去传朕的旨意,册封礼之前,若有人敢不用皇后之礼待洺湖,朕便抄他满门!”
“是,奴婢遵旨。”
……
“真的是两个?”
“没错,”一白胡子老头,捏了捏自己的山羊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绝对是双胎的脉象,后宫的头一胎便是双生子,看来咱们大漠是鸿运当头了!”
白胡子老头重重的叹了口气,又替高洺湖把了把脉,这才开口说道,“郡主,老臣会尽心尽力,您的这一胎,毕竟是皇上登基以来的头一胎,你又即将册封为皇后,这腹中的两位皇子,其一便是大漠的储君,更是要紧的很了,不过……”
“太医,这里也没有外人,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无需忌讳。”
高洺湖拖着沉重的身子,慢慢从床榻上坐起身来,仍旧是满眼期待。
而白胡子老头身为人臣,自是不敢违抗未来皇后的命令,便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郡主,您生来娇贵,小时可犯过心症?”
一听这话,高洺湖便愣住了,许久之后,才点头说道,“父亲有和本郡主提过,本郡主的身子自幼萦弱,一直都是用上好的老山参吊着,又不能受一丁点儿的惊吓,可本郡主过了十五岁,这症状便没了,你为何会突然提起此事,莫不是本郡主的孩儿也……“
“郡主多想了,老臣担心的是您自个的身子。”
白胡子老头在一旁忙说,又从怀中掏出一青瓷小瓶,递给一旁的小福子,“这药丸能宁心静气,几乎都是用最珍贵的草药提炼而成,每日服用一颗,保准你腹中的两位龙子平平安安的长大,只是,若是寻常人,生下双胎并不难,可您的身子弱,生产的时候,怕是要引发心症了!”
“……”
高洺湖双手不安的在身前纠缠,哑然片刻,便又追问道,“若犯了心症,本郡主又会如何?”
“轻则昏睡不醒,重则一命呜呼。”
“姚太医,好歹你也是三朝老臣,竟也在这胡说八道起来了!”
小福子一听刚才的话,便是倒吸了口冷气,脸色变得越发的难堪,“郡主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惊吓,若两位皇子有个三长两短,皇上自是要……”
“如何能保洺湖不受一丝苦楚?”
北堂谨瑜的声音,猛得打断小福子的话,脸上有如覆了一层冰霜,眼神变得越发深邃难懂,“朕只要洺湖平平安安,其他的都无所谓!”
“北堂谨瑜!你……”
“说!”
北堂谨瑜压根儿就没想让高洺湖把话说完,而是直截了当的打断,“若今日给不出朕一个可行的法子,你也不必再做太医院的掌院了!”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