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心绪稍微波动,那茶杯便立刻再次静止不动。
看到这一幕,杨纵横满脸激动的表情瞬间凝固住,差点没将茶杯摔碎,但茶杯是无辜的,最后他看了眼纹丝未动的老人,只得默默将茶杯放回原处。
这一天,当杨纵横休息一会儿,再次盘腿而坐去感知这身边周围的一切,突然他感觉自己和那个茶杯建立了一种联系。
只见茶杯按着自己的路线慢慢移动,此时杨纵横已经有了经验,只是将自己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丝毫不敢表现出兴奋的感觉。
当茶杯停留到自己的预定的位置后,杨纵横才站起来大吼一声,似乎要将这段时间的压抑愤懑全都发泄出来。
“不错。”一个声音传到杨纵横的耳朵里。
杨纵横呵呵一声道“大爷,你终于肯说话了。”
牧云长道“想要变强,耐不住寂寞是不行的。好在你资质不错,这么短的时间便入了门,以后你要多静心参悟,但不能操之过急,要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杨纵横点点头,之后只见乌头崖走进石室内对牧云长道“老师,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启程了。”
“启程,启什么程?”杨纵横忙问道。
乌头崖道“再过半月就是海族大婚的日子,我们要赶往临都了。”
“不是还有半年吗?”
“你们已经在这里面待了五个多月了。”
“什么?”杨纵横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他感觉时间不短,但也没有五个多月这么夸张。
但见乌头崖说的真挚,牧云长也似乎知道,于是便往自己衣服上闻了一下,那味道真是一言难尽。
于是杨纵横忙跑出山洞,将自己以及衣服洗了个透彻,而乌头崖则帮牧云长修整一番,整个人看上去清爽很多。
第二天,三人便乘坐铁氏兄弟的大船,向临都开拔。
一行人刚到临都港口,便看到一个身着蓝色长袍的道士和一个身着白衣的白面小生迎上来,那道士一缕山羊胡,大约四十多岁,一脸沉稳,白面小生则不过二十多,一副玩世不恭,游戏人间的样子。
乌头崖将两人介绍给杨纵横认识,也将杨纵横的事情大略讲述一遍。
那名叫庄好生的道士微微点点头,说句“很好。”小生白日熏则一把搂住杨纵横道“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倒是挺仗义,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原来这两人也是牧云长的徒弟,当时一线宗溃散,只有这三人对牧云长不离不弃,一心想要为老师报仇雪恨。
杨纵横打量下两人不禁心里有些疑惑,一线宗已经溃散二十年,乌头崖和道士庄好生是他徒弟还算合理,但是小生白日熏那么年轻,不可能三四岁便拜师了吧。
此时牧云长似乎知道杨纵横的疑问,便解释道“白日熏是个孤儿,是我养大的。”
杨纵横这才“哦”的一声恍然大悟。
了解完毕,庄白两人便将牧云长等人接到早已安排好的的住所,专心等待中秋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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