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了喜欢的人,”温茶不介意给他最致命的一击:“那个人对我好,比你有钱,长得也好,最重要的是,他只爱我一个人。”
想起那天在西餐厅的相遇,萧然压制的怒火,瞬间剑拔弩张:“那个人是盛光年吗?”
“是谁又怎么样。”温茶的眼睛眯起来,带了点明媚的笑意,“我现在很幸福,这就够了。”
她没再多说,拿着包,转身就走。
萧然追了上去,愤恨的说:“如果是盛光年,我奉劝你,他是你抓不住的男人,他不过第二个我,与其跟他纠缠,还不如想想我们的以后。”
“多谢你提醒了。”温茶停住脚,轻轻回眸,“我不管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也不去想以后和将来,我只要知道一个道理就好。”
“什么?”
“他再怎么不好,也比你这个破鞋要强。”
萧然:“……”
“还有,”温茶勾唇一笑:“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要和我旧情复燃,却并没有和邓若雪断开纠缠,如果邓若雪知道你来找我,说了这些话,你想过我会怎么样吗?”
萧然顿时语塞:“我……”
“你没想过吧,”温茶脸上的笑意渐渐加深,“但是我想过。”
“她会害死我的。”她语气淡淡的说:“你不会不了解她。”
萧然所有蠢蠢欲动的心思,因为这一句话,显得破败而可笑,他甚至还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想要躲开温茶的注视。
他怎么可能不了解邓若雪,他曾经以为邓若雪是悬崖边的百合花,他要费尽一生去呵护,事实上,在没有结婚之前,他一直也是那样认为的。
结婚之后,他才发现,邓若雪的确是花,不过是悬崖边缠着树木的菟丝花,她费尽气力缠住了他,仿佛他就是她的部,然而,只要他稍有动静,她就会化作修罗手,毫不犹豫将他推下万丈深渊。
他才意识到,邓若雪,早就不是高中时候曾经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女了。
和他结婚,她带着自己的算盘而来,只为从他身边得到一次又一次的好处。
夫妻本是同林鸟,起初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在他的帮助下,邓若雪在公司混的风生水起,直到后来邓若雪越来越过分,在公司比他还用话语权,让他的动作四处受限时,他才清醒的认识到她真正的目的。
跟邓若雪相比,曾经的夏茶,又是多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