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了一下你的脸。”说着,温茶亲了亲他的脸。
“她摸了你的身体。”说着温茶摸了摸他的胸口。
“她很坏的蒙上了你的眼睛。”温茶的手掌覆盖在时墨眼睛上,在他不知是惊恐,还是激动里,抬头吻住时墨的嘴角,“她像我这样侵·犯了你。”
时墨的身体一下就僵硬起来,眼睛里的阴影让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他躲开温茶的吻,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原本温柔的声音带上了透入骨髓的冰冷,暴戾的不像话,“不是这样的!”
温茶似乎感觉不到脖子上的痛楚,她注视着他发红的眼睛,咧嘴笑了一声,“你生气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时墨眼睛一动,似乎从某种回忆里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掐着她的脖子后,迅速松开她,慌忙的去看她受伤了没有,“对不起……我……失控了……”
“我没事,”温茶眨了一下眼睛,“你还好吗?”
时墨面色一顿,“我没事。”他站起身来,又说了一声对不起,就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背影有说不出的难过。
温茶跟着他往里走,在他关门前,拦住了他,“那个人是谁?”
时墨低头看了她一眼,神色间终于带上了一丝脆弱,“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是谁?”温茶说:“我要知道是谁伤害了你?我要知道真相。”
“是我的保姆!”时墨的眼睛霎时间赤红起来,他愤恨的叫喊着:“她有恋童癖,她让我变成了喜欢穿女装的人,你满意了吗?”
“你不止爱上了女装癖,你还爱上了一个不干净的人,你后悔了对吗?你后悔了可以走。”
说到这儿,他踉跄了一下,推开温茶的身体,转身进了卧室。
巨大的关门声,像是一道天堑横亘在了两人面前。
听着屋子里隐隐的呜咽声,温茶有一瞬间后悔自己的直白,她拆穿他最不愿意揭开的秘密,就像是个刽子手,亲自给了他狠狠一刀。
温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这大概就是时妈妈最不愿意说出口的事情,它会把时墨击溃,但她刚才,就像那个坏女人一样,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温茶这一刻觉得自己特别像坏人。
但她却没有后悔的意思,她有预感,自己这辈子都等不到时墨坦白,但正是这个秘密,会让时墨时常惴惴不安,与其等到事情一发不可收拾,还不如一次性说清楚。
时墨小时候受到过保姆的猥亵,这在他心理造成了很大的阴影,最直观的表现,就在于,他把自己包装成了女人,男女性别在他眼里,是受害者和施害者的差别,他想由受害者变成掌握主动权的施害者,就算不施害,也能给自己安感,这样就没人欺负他了。
这是一种心理疾病,时墨家人的疏忽,导致他生了病还没有从过去里彻底走出来,就算他现在已经变成了个真正的男人,伸手就能掀翻好几个坏女人,也不能疗愈他的心理创伤。
可温茶不想他一直受过去所扰,他可以穿女装,也可以做女孩子喜欢的事,但不能不面对曾经的自己。
过去是他的经历,恶人也有了恶报,但他却不能继续生存在这种畸形的思想里。
温茶伸手敲了敲门,轻轻叫了一声时墨的名字,房间里的呜咽声,瞬间停了下来。
温茶暗自叹了口气,说:“你开门,我想亲亲你。”
时墨不为所动,就跟没听见似得,把头埋在被子里,继续难过。
温茶又敲了敲门,“我是以女朋友的身份,不是坏女人。”
时墨还是不理他,温茶:“未来媳妇儿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时墨:“…………”
“好吧,”温茶长叹一声,幽幽的说:“你不出来就不出来吧,我回家了,估计以后几天都来不了,你正好眼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