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茶有三个愿望。
一、嫁的比殷月好。
二、帮助殷宁殷兰摆脱剧情里的命运。
三、阻止侯府崛起。
这三个愿望都不怎么简单,不说其他两个,就说头一个,凭借庶女身份,想要嫁得好,悬,想要嫁个比宋辞身份还高的人,做梦呢?
温茶挥退春蓉,生无可恋的用被子裹住自己,为以后充满艰难的道路头疼起来。
原主的愿望没有强烈报复殷月和宋辞的意向,毕竟他们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当然只要嫁得好,这俩人算得了什么,再者弄垮侯府,殷月就是嫁了宋辞,也没有母家,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
宋辞和殷月的日子定在三月后的十五,正是花朝节以后,和风日暖的时节。
宰相府的聘礼在第二天就抬进了府里,这代表宋辞对赐婚没有任何异议,原本还提心吊胆的殷月瞬间就冷静下来。
是啊,宋辞有再多的话也没用了,为今之计只有好好跟她在一起,既然他都认命了,她也不会再有什么顾虑。
年关将至时,殷月在侯府设宴,专门感谢安平公主的帮助。
两人心照不宣的坐在亭子里温茶赏雪,气氛十分融洽。
“听父皇说,塞北的仗快要打完了,狼族被打的节节败退,镇北将军也要班师回朝了。”
镇北将军殷月是听过的,那是大周的战神,十余年前,在狼族攻占西北时,以一人之力,率领万人,退了狼族十万大军,凭此一役扬名六国。
去年,沉寂了十年的狼族卷土重来,这位二十有六的将军披甲上阵,一斡旋就是一年有余,又退了狼族大军,正是班师回朝的时候。
殷月对镇北将军所知不多,仅知道的的一些消息,还是从安平公主这儿听来的,这位双九年华的公主在三年前就到了嫁人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却一直守在宫中,到现在也没有议亲的心思,只是偶尔提及镇北将军时,面上才会露出些许少女的羞涩。
殷月尝过偷偷喜欢一个人的滋味,她的这位手帕交,应当是对那镇北将军有心思。
“他回来之后,公主有什么打算?”殷月摸不准她的想法,只好旁敲侧击。
“还能如何,”安平公主妩媚一笑,“他是镇北将军,我身为公主,自然是要跟他见一面的。”
“的确如此,”探不出安平真正口风,殷月也不着急,意有所指道:“这位将军,今年该是二十七了,这般年纪,家里每个正房妾室,也真是难得。”
“是啊,他既是大周的保护神,还如此洁身自好,实属不易。”安平公主略带愉悦的笑起来,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那公主可知他为何不议亲?”
“这个……”安平公主脸色一红,左顾而言他道:“这个本公主就不清楚了。”
“那他应当考虑考虑的,”殷月微微一笑道:“毕竟上京这个年岁的男子,不说成亲,就是孩儿都满地跑了。”
安平公主脸上的笑容一滞,望着亭外的雪景,微微失神。
殷月见状,心里有了底,不过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安平和她交好,她自然开心,但却不会对安平无所保留,再好的手帕交,她也是公主不是?
安平公主很快回过神来,绝口不再提镇北将军的事,话锋一转:“听闻大公子之前看上的是你的庶妹,不知是哪个庶妹?”
殷月顿了一下,“最小的那个。”
“原来是她,”安平公主嘴角流泻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她今年方十三,还未及笄,就到处参加诗会,比你这个嫡女还要高调,真是教人大开眼界。”
殷月知道她心里看不起殷茶,心中窃喜的同时,做足了长姐的仁慈,“公主恐怕是误会她了,她年纪小小,喜欢结交朋友,也是应当。”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