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没事,”温茶垂下眼睑,微微一笑道:“快扶我回去,再不回去,你家姑娘腿都要废了。”
“好好,”春蓉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扶着她渐渐走远。
“高兴了吗?”安平在亭子里坐下来,看向自始至终都没有为温茶求过情的殷月,“经此一事,她是绝不敢再招宋辞了。”
殷月也不掩饰虚伪的假象了,轻笑着向她道了声谢,转头取了个新杯,给安平倒了杯茶,“公主对我的好,殷月铭感于心,以后公主若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殷月任凭公主差遣。”
“好,”安平嘴角微微勾起来,“这可是你说的。”
回到院子里,春蓉安置好温茶,扭头就去外面请郎中。
四姑娘脚扭得那样重,肿的跟个馒头似得,一时半会恐怕是好不了了。
郎中来的很快,看完扭伤后,还看了看烫伤,“幸而水没过烫,否则四姑娘这张脸,就要留疤了。”
张郎中从医药箱里取出烫伤膏给温茶,“早中晚,一日抹三次,抹七日停下即可。”
温茶点点头,张郎中又叮嘱她,“脚伤期间,四姑娘切莫走长路,这热敷膏药敷在脚上,半月左右方可痊愈。”
“谢谢张叔。”
张郎中点点头,随春蓉取了药钱,转脚走了出去。
春蓉回到屋里,看到温茶举着铜镜左右看脸的模样,抑郁的心情,当即好了一半,“事情都弄成这般了,姑娘怎这般不担心?”
“担心有用吗?”温茶放下八角铜镜,面色淡淡的看了一眼春蓉,“我现在脚不能走,脸不能见人,那些人不就是想见到我狼狈的模样么?”
春蓉听不出她的画外音,皱眉道:“只见了安平公主一回就这般,以后可怎么过啊?”
“以后有以后的过法,”温茶满不在乎的把铜镜扔给她,让她放好,“等大姐嫁入宰相府,她们就不会搭理我了。”
“那我们不出门了吗?”
“怎么不?”不出门怎么给自己和两个庶姐找老公?
“那我们……”
“看折子吧,”温茶手指在被褥上敲了敲,“如果是平日里关系好的,还是可以过去瞧瞧。”
“好。”春蓉给她整了整被角,低声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