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背上有擦伤的痕迹,应该是倒地的时候,他用手垫在了她脑袋下面。
想到他这双做手术的手,她瞬间着急起来,“你的手怎么样?”
“没事,”把吸管放到水杯里,喂了她一点水,“没有伤到筋脉,不影响。”
温茶暗自松了口气,又问:“你刮到哪儿了?”
“脚。”
“严重吗?”
傅寒思索了一下,说:“可能要养一段时间,以后会好的。”
这就是有些严重了,温茶顿时自责起来,看向他的目光也带着愧疚,“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胡说什么,”傅寒嘴角微勾,“男朋友不保护你,谁保护你?”
温茶看着他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不自觉伸手摸了摸,“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了。”
“好好待在我身边。”傅寒握紧她的手,轻声道:“以后那儿也不要去,就这一点,你要是能做到,我就什么都不求了。”
温茶:“……”
“哦对了,那个司机呢?”
“已经被送到警局了。”傅寒侧过身从保温桶里取出高汤煲的粥,边喂她边说:“现在有人在审问他,很快就会有结论了。”
温茶见他说的笃定,知道这件事是不会善了的,心里也有了眉目。
“别胡思乱想,”傅寒喂了她一口粥,“杂志社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再观察一晚上,我们就回家。”
“嗯。”
喂完饭后,傅寒收拾好东西出去接了个电话。
是警局打来的。
“傅大少,你还真是料事如神,背后指使的人就是梁子叙身边的秘书,多半是受了梁子叙的命令,想对你女朋友下毒手,我们已经派人过去逮捕刘秘书,届时也会把梁子叙请过来喝茶,很快就会有结果。”
傅寒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泊油路,眼神冷若冰霜,“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把梁子叙给我弄进去,不要再放出来。”
“这个是当然,”那头低笑了一声,说道:“前段时间上头派人下来查宁华的帐,查到不少好东西,再加上这次的事儿,这位刚愎自用的梁总,恐怕要栽个大跟头。”
“我知道了,”傅寒语气还是没有好起来,“还有银行那边,尽快派人去催债。”
要吹谁的债,两人心知肚明。
离婚之后,宁珍珠成了宁华公司的代表法人,如果这时候银行上去催款,宁珍珠有当仁不让的责任,要为所有外债负责,轻则倾家荡产,重则数十年牢狱之灾。
宁珍珠母子只看中眼前的利益却忘记了梁子叙惹下的一屁股烂债。
之前她要是没有跟梁子叙离婚,没有夺得总裁的位置,外债也都会归梁子叙管,但是现在,宁珍珠既然接手了宁华也必然要为此付出代价!
“我知道了。”
电话话断后,傅寒屈起手指,打了另一个电话出去。
“j区,可以动手了。”
见男朋友半天不进来,温茶忍着眩晕,偷偷把手伸进一旁的小桌上准备拿自己的手机。
傅寒正好推开门进来,一眼就抓住了她,把手机抢回来重新放了回去,义正言辞道:“你现在身体不舒服,不要动电子产品,等好点再说。”
温茶顿时苦了脸,“日子这么无聊,你让我怎么过?还不如让我出院呢?”
傅寒伸手按住她,“就一晚上的时间,明天就回去了,再忍忍。”
他在她脑袋上轻轻摸了摸,薄唇轻启道:“乖。”
乖个毛线啊乖,温茶瞪他一眼,反握住他的手,厚着脸皮建议道:“要不,你给我读故事听?”
傅寒眉头一蹙,略带犹豫。
“读嘛,”温茶晃晃他的手臂,“我真的很无聊。”
于是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