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华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的冲进女服务生说的那个隔间时,看到的不是温茶,而是一个柔柔弱弱的陌生女孩和男服务生。
两人的眼神都格外迷离,四肢露骨的纠缠在一起,男服务生浑身上下除了一条底裤什么都没有穿,地上还躺着他取下来的皮带。
女生媚眼如丝,脸色红润妩媚,整个人像是一滩水,任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虽然她的衣服还在,但她的行为所让人心里生厌。
这是谁家的千金啊?
跟着她一道过来的贵太太看到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厌恶,究竟要多不知羞耻才会在卫生间里做这种事?
彼时白月宁身上的药效散了一些,她茫然的抬起头,看到闯进来的周华还有四五位贵太太时,脑袋一蒙,察觉到自己的处境,大声尖叫起来,脑海里什么都想不起,只有两个字——完了。
那些贵太太们像看垃圾一样的看着她,并没有要和她说话的意思,这种低贱的女人,不配和她们说话。
只有身下的男人情似的纠缠着她,不停的在她身上抚摸拥吻。
白月宁一巴掌打开男人的脸,手忙脚乱的站起身,慌乱的看向众人,眼里水光一片,看起来格在楚楚可怜,“不是这样的,大家相信我,我只是被人下药了。”
“这位小姐……”最先开口的是周华,她古怪的看着白月宁,对她冲出来破坏了自己的计划,简直恨之入骨,“你究竟是哪里来的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和人纠缠?”
“我……”白月宁对周华并不熟悉,但看到她对温茶的算计,心里不寒而栗,一味的说:“我没有在这儿和人纠缠,我是被冤枉的,你们相信我——”
周华不耐烦的打断她,“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这里是姜老爷子的生日宴会,你能来说明你也是世家小姐,你却在这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你不觉得自己是在侮辱姜家吗?”
她说的正义凛然,眼底带着满满的失望和厌恶,这一次让温茶躲过了,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
身后的贵太太都对白月宁投以不赞同甚至嫌恶的目光,在外面玩可以,但不能把事情弄到明面上来,这是名门权贵不言而喻的默契。
这个年纪轻轻的女生,真的是太饥不择食了。
这种丢人的事情要是被姜家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收拾她呢。
“这不是白家刚接回来的二小姐吗?”其中一个见过白月宁的贵太太恍然大悟,“白二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其余贵太太霎时明白,这位白二小姐就是之前白家接回来的私生女,看向她的目光愈轻贱,果然私生女就是私生女,骨头里都带着下贱。
母亲做了人家的小三,自己躲在卫生间和人私会,真是不要脸!
白月宁被人当中揭穿身份,脸色霎时白如纸片,“我不是……我是被人诬陷的,我被人下了药,你们要相信我!”
“是吗?”那位贵太太看向她的目光十分不善,“谁诬陷了你,二小姐不妨说出来听听。”
“我……”白月宁把目光移向周华,眼神闪烁不定,心里恨温茶又恨周华,要不是她们,她怎么可能落到这样的下场?
“我是跟着他来的。”白月宁指了指身下依旧神志不清的男人,“我看他跟着一个女生走进女卫生间,怕他有什么不轨,所以想跟过来帮忙,谁知竟被人强行喂了药……”才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她的解释漏洞百出,几位贵太太都不相信,“你说被人喂了药,那人是谁?你记得吗?”
白月宁张嘴就要说出温茶的名字,除了她,她想不到别人。
正在彼时,隔壁忽然传来一声惊讶的叫声,紧接着是男人和女人大声的呻吟,像是已经到达了极乐的顶点。
“这里怎么会有人打野战?”撞破一切的年轻男人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