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有两个愿望。
一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让李若楠自食恶果。
另一个是,考上大学,回到父母身边。
到了地头,六个知青就分开了,温茶走到自己分到的地边,先拿镰刀一点一点割断红薯藤,再用锄头把红薯挖出来,干的特别慢。
没多久红薯藤就把她的手割破了,掌心还冒出了几个水泡,大小姐出身的温茶当然忍不住,当即就红了眼睛,坐在地边上生闷气。
记工员经过时看了她几眼,摇了摇头,转头就去边上地头叫了一声,“江子过来!给小知青说说该怎么干这活!”
话音未落,边上地里站起来一个年轻男人,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个子很高,身上披着件灰白的衫子,头剪的很短,手臂和胸膛上鼓起的肌肉快要晃花人的眼睛。
随着他走近,一股阳刚的味道也弥漫到了温茶周围。
温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刘江越挑了一下眉,深邃的五官,带上了难以言喻的盛气。
“这就是新来的知青?”
“年纪最小那个,”记工员没好气的说,“才十五岁,活都不会干,就知道坐在田埂上哭鼻子,真不知道说啥好。”
刘江越狭长的眼睛落在温茶身上,目光在她白的跟细瓷一样的脸上划过,“不会干活?”
温茶吸吸鼻子不说话,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
“说话。”刘江越踢了一下田埂。
温茶吓了一跳,瞪了他一眼,从地上站起来,抓起边上的镰刀就往地里走。
刘江越一把握住她的肩膀,“小朋友,你还没回话呢?”
“我,我会!”
温茶咬咬牙,“我不需要你帮我。”
“是吗?”刘江越看了一眼被她挖的乱七八糟,东一块西一块的红薯,“这就是你的成果?”
“我……我……”温茶气的要死,“哼!总之,我会做好的,不需要你。”
刘江越闻言朝记工员看过去,“既然她可以我就走了。”
“唉,”记工员赶紧叫住他,“这小姑娘可得教教,你不是咱们生产队拿工分的吗?你就多点耐性,把她交好了,生产队还要表彰你呢。”
这话一听就是客套话,刘江越皱了皱眉,记工员赶紧给温茶使了个眼神,“小知青,你要是再干不好,收工可要点名批评的。”
温茶心里一颤,把头转向刘江越。
“行了行了,”记工员直接对刘江越道:“我就把小知青交给你了,你可得负责好。”
刘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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