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沙漠。
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钥匙”就在姚妈妈的大脑里的呢?
青木越想越觉得复杂,就干脆不去管它。意念再动,他就走出了梦境走廊。这一次,他没有回到和爨遗芳见面的地方,显然那个空间已经坍塌了,但姚妈妈的梦境还在,所以他回到了乌鸦和白猫所在的地方。
乌鸦和白猫不再剑拔弩张地对峙。双方的精神力都已经收了起来,大概是白猫守护的地方已经不存在了的缘故。
猫站在那里对着虚空喵呜喵呜地哀叫,蓝宝石般晶莹的眼里露出了无限的悲伤。
乌鸦则在旁边安慰着“喂喂,你不要伤心,家没了不要紧,可以先到我那里去住一阵。你知道吗,我们那地方不错,楼下就是酒吧,每天都很热闹,可以唱歌、喝酒、聊天、把妹……呃……不是说我,我才没兴趣把妹呢!那些女人谁有你这么白……”
猫看见青木出来,哀叫地更厉害了,眼里甚至有那么一点怨恨。
青木用精神力和猫交流了一下,猫就低下了头。
乌鸦用翅膀抚了抚猫背上的毛,对青木说“哦你回来了,我正想告诉你,她的名字取好了,就叫如雪。嗯对,如雪,你听这名字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天哪,我多有才呱呱!我们不能叫她小白,那太俗了。想表达白,可以用很多种方法,比如用面粉、石灰什么的,但这样的比喻还不够好,而我想到了雪,冬天的雪,哦太美了,太贴切了!如雪,你也觉得这名字不错是吧?”
猫这次没有翻白眼,看样子是默认了这个名字。可是青木知道,她之所以不反对,那是因为她很可能本来就叫这个名字。
“你真聪明。”青木夸赞道,“以后我们工作室‘取名’的活儿包给你了怎么样?”
乌鸦很受用地仰起头自豪了一番,然后忽然醒悟过来,说“咳咳……那个什么,做业务这种事情还是你来好了,你知道像我这样的天才,绝不会为了五斗米折腰。我取名是饱含感情的,正因为……”
他看了旁边的白猫一眼,“正因为我心中有爱——才能取出一个如此美妙的名字来。如果你的内心没有爱,你是取不出好听的名字的。如雪——如雪——,你听,我叫这个名字的时候,每一声都充满了爱……”
这下子,猫又翻起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