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动静一定不会小。
等了很久,雾也不散,湖面上也没有传来什么特别的声音。
青木试着通过乌木杖把精神力散布到远处,然而在这样的浓雾里,岛上的精神力场变得十分不稳定,一会儿如呼呼的狂风,一会儿如湍急的水流,弄得他的脑袋晕乎乎的。
他听见司徒说“起雾的时候拉姆拉里的所有精神力场互相影响,就像电波干扰一样,这时候最好不要启用无线电台。”
青木收起精神力,感觉好了一些,说“那我们就只能干等着了。”
司徒说“等吧,生命的大部分时间不就是在等待中度过的吗!”
爱丽丝说“听见你们说话的声音我感觉好多了,这么浓的雾真是可怕!”
安德森说“放心吧,有我在。”
爱丽丝“嗯”了一声,就靠在了安德森的臂弯里。
“嘿,佩特鲁,听说你干掉过阿三的一个航母编队,是真的吗?”鲍里斯在浓雾中大声说道。
“我又不是傻子,真要是航母编队,我早跑了!”佩特鲁说,“只不过是两个护航编队,几艘老掉牙的驱逐舰和护卫舰而已!”
“哦,那也是值得炫耀的战绩!快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据我所知,索马里的海盗船连迫击炮都扛不住。”
“我买了两艘潜艇,是你偶像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同志在位的时候造的,够老了吧,不过用它的鱼雷管打打阿三的屁股还是够用的!”
“哦,那是自然!苏联时代生产的潜艇是世界一流的!”鲍里斯不无骄傲地说。
……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战争、海盗和冷战时期的故事,从杀死肯尼迪的手枪说到斯大林的烟斗,虽然毫无意义,也颇缓解此时的气氛。人们或主动或被动地听到了很多只有在军队或者海盗才知道的有趣故事,静静地等待着浓雾的散去。
然而,这雾却是没完没了起来,一点儿也没有要散的样子,而没了天上太阳的指引,时间就变得不确定起来。
“这见鬼的雾什么时候才能散?”不知过了多久,鲍里斯抱怨道,“我还是喜欢有太阳的日子。”
“但其实天上那东西也不是太阳不是吗?那只是一颗不知道名字的恒星而已!”爱丽丝说。
“哦,科学家可真是死板!那是你们的想法,对我来说,那就是太阳!”鲍里斯满不在乎地说。
“但太阳专指地球所在的恒星系的中心天体,每一颗恒星都应该有自己的名字!”爱丽丝固执地说。
“那你告诉我它叫什么名字,如果你说得出来,我就承认你是对的。”鲍里斯说。
爱丽丝一时语塞,因为她的确不知道这里的恒星叫什么名字。
“它叫切瓦!”拉里夫人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