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取不出来!”这里没有镊子,库里只能用小刀一点点的将弹丸拨出。
胡德少见的露出了认真的神情,不断的在莫玊耳边重复着撑住之类的话语。
可言语和文字又能有什么力量呢?
徒惹人笑尔。
当库里终于将弹丸拨出,登时鲜血漫溢而出。
“压住止血!”库里向胡德发出命令。
胡德拼尽全力的按压库里要求的部位,只觉得好像力气再大一分莫玊就会骨折。
库里取出急救箱中的喷雾降低莫玊手臂的局部温度,然后取出缝合针,开始缝合。
莫玊的嘶吼声逐渐减小了下来,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其实整个手术的过程不过十几分钟,但紧绷神经的每个人都觉得无比漫长。
“结束了。”胡德轻轻的拍了拍莫玊右手的肩膀。
库里坐在床边,看着脸上不知是否有泪水的、被浸湿的脸,如释重负的笑了一下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在今天的。”
“谢谢您警长,我欠你一个人情。”莫玊觉得自己应该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抬眼看他,然后终于慢慢的晕睡过去。
库里微微点点头“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莫玊已经睡了过去,库里站起身发现胡德站在门口,他望着库里,示意借一步说话。于是库里就随胡德来到了室外,室外的天地仍是一如既往的祥和,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已经被时间抹除。
“你们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