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寒就迫不及待的要带着盛玄轩去皇宫,盛玄轩忍不住生气“何必去那么早?这头脑简单的以为我们尊崇富帝为王大早上就去请安,这有心人还以为我们是要去做什么!”
王寒轻声偷笑“太子殿下,你可误会了,咱们,真是要早点去做些什么才是。”“什么?”盛玄轩听得一头雾水。
“安富,已经中了。”王寒忍不住偷偷附在他耳边说道,盛玄轩一听忍不住问道“肯定吗?”王寒重重的点头“否则也不敢打扰太子殿下您的清梦不是?”
盛玄轩这才露出来满意的笑容,“即刻就进宫去。”
于是王寒和盛玄轩一个劲的往这皇宫奔去,不多时就来到了安富的御书房。
安富压抑着内心的燥热接见了盛玄轩。
“可是有什么要事?”安富问道。
盛玄轩瞧着他苍白的嘴唇和肉眼可见的汗水,随后同王寒交换了一个眼色。
王寒立刻开口说道“富帝可是觉得头脑一阵撕咬疼痛,真想抛开脑子伸手进去抓抓?”
安富闻声抬头看向王寒,“此言,不假,不知道你如何得知?可有办法?”
王寒忍不住挑眉“自然,是有。”随后看了一眼盛玄轩,从怀里掏出来一根短笛,“待我给富帝吹一曲,必定会使得富帝你,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安富正想发火,王寒已经擅自开始吹响了短笛,果真,安富闻到笛声只觉得脑子的疼痛感在渐渐削弱,后来居然觉得一阵舒服,“不要停,不要停。”安富命令着缓缓闭上眼睛。
昨天夜里可没有睡好,他现在就想保持这样的状态好好的睡上一觉。
盛玄轩看着他依赖短笛的样子甚是高兴,和王寒又悄悄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忍不住夸赞王寒做得好。
如此几日之后,安富越发的离不开王寒的短笛,整日都宣他进宫来吹笛。
皇太后听闻之后继续闭上眼睛跪在佛堂念经,“随他去吧,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孽,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更是没几日,安富竟然糊涂的要将皇位让给盛玄轩,此消息一传出来不仅是文武百官大骇,整个安平国的百姓都陷入了恐慌。
“那岂不是将安平国白白的送给了澜盛国吗?那怎么可以!”“这可是祖宗传下来的基业,安富愚蠢啊,造孽,造孽。”“我不管,如果非要把皇位让给澜盛国的太子殿下,那我们就造反,一把将皇宫野蛮霸占,反正我们做皇帝这里还是安氏的天下,总不至于跟着变成澜盛国的盛氏附属王朝吧。”“也不知道公主何时回来,再不回来可就为时已晚!”众人一阵激烈的发表着自己的想法。
文武百官更是猛烈的上奏折子,想要打消安富的念头,可那些收起来的折子被安富一把火给烧掉了,皇太后听闻将佛经摔在地上就要过去找安富算账。
为了亲自去骂醒安富,皇太后是步行踉踉跄跄的去到御书房的。
“安富,你给我滚出来!”皇太后大骂着进了御书房,安富正在卧榻上面享受着王寒的笛声。
一看见太祖母走了进来安富眉头微微皱眉,朝着王寒挥一挥手,王寒立即停止吹笛站在了一边去。
“你给我起来,天天躺着睡着,既没有诞下一个皇孙子也没有把国治好,你有什么颜面躺在这里?”皇太后几近沧桑的声音大问道。
安富一脸的不悦,“来人,将皇太后扶回自己的宫里去,最近天气转凉,可不准皇太后私自出来,若是着凉了非要拿你们是问。”
门口立刻走进来几个仆从就要带走皇太后,皇太后立即就知道安富这是想要赶她走并且将她软禁起来的意思。
“安富,我当真是替着祖宗养了一个白眼狼啊,我该死啊,我有罪啊。”下人不管皇太后的话径直强行要带她回宫去,安富索性不理她朝着王寒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