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轻松的时候,因此让我试试……”
解释完了自己的情况,那年长的门房又指着两名同伴道“至于这两位,他们入府时间确实也不长,诸位觉得面生,实属情有可原。”
陈甲和朱小乙连连点头,附和着老者的说法。
老者冲府兵将领拱手,继续道“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我等就算再怎样失职,也不会坐视自己人被外人欺负,您想想啊,留下这么大个把柄,不是自寻死路吗?”
陈甲附和道“是啊是啊,我等压根不知有什么打斗,清河王的手下确实来过,不过询问了就清河王下落,我们当即就将人打发了,何来的……”
闫寸冷笑一声,道“好……说得一口谎话,尔等的意思是我在王府内值守,莫名其妙就能伤成这样,然后血口喷人污蔑尔等?滑天下之大稽!”
闫寸一手叉腰,一手握住腰后的佩刀,在原地踱了两步,他按在刀柄上的手指下意思地伸展握紧,再伸展,再握紧。
旁人看来,他已气疯了,随时可能拔刀砍人。
“此时非同小可。”府兵将领道“若府内真混入了心怀不轨之人,将再无宁日,此事必须查清。”
他立即吩咐一名兵卒道“你速去寻管家来,问清这些人的底细。”
兵卒领命,飞奔而去。
府兵将领又对闫寸道“此事我自会处理,若他们有问题,绝不轻饶,你伤得不轻,且先回去,包扎处理一下。”
“不必,小伤而已。”
闫寸觉得不妙,他就怕这种等待的时刻,因为等待而无聊的人会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果然,不祥的预感刚一浮现,就有人问道“兄弟,你值那一班的?我可替你。”
“我……”
闫寸哪儿知道他该值哪一班,秦王府的守卫班次岂是一个外人能打听到的。
他只有硬着头皮道“真不打紧,不过是些皮外伤,敲,血已自己止住了,我不过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兄弟。”府兵将领道“你叫什么?哪一伍的?”
此刻闫寸只有一个选择,报上名牌上的名字。
他打晕了一名府兵,穿了人家的衣服,自然也拿到了那人的名牌。
名牌上的名字叫楚牧。
可他很清楚,两人身形虽有些像,声音差别却很大,贸然报上人家的名字,顶替了人家的身份,周围的二十五人中,但凡有一个与楚牧相熟的,他就会露馅。
“我是……”闫寸犹豫了。
此刻,府兵将领终于觉察出了端倪,他向旁边两名兵卒打了个手势。
那两名兵卒会意,慢慢靠近闫寸,想要趁其不备将其制服。
就在这时,一名仆役慌慌张张跑来。
“赵参军,可找着您啦……不好啦,出大事啦,秦王妃被人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