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吴关愉快地抱着自己打了个滚,“也就一般机灵吧,哈哈哈,要不我克制一下?”
闫寸忽略了他的自嗨,继续道“可惜事与愿违,偏就是那次发现了银矿,尉迟将军插手此事,陈初秋算是尉迟将军的代表,也分到一杯羹。
他本可以顺势关了院阁,可是没了明面上的生意掩护,总有种种不便,此事便搁浅下来。
不仅如此,他还越过女儿跟尉迟将军搭上了关系……”
吴关的表情凝重起来,“你说,人的心思多奇怪啊。”
闫寸没接话,吴关便继续道“我常常想,父母与孩子应该是最亲近的关系了吧,莫说为了对方舍命,彼此相互体谅,相互帮衬,劲儿往一处使,这总该是最基本的吧,我没想到,很多人家并非如此。
就拿陈家来说吧,陈家姑娘进了将军府,一朝飞上枝头做凤凰,定然是有优越感的……就是觉得自个儿能压家中耶娘一头。
谁知很快她阿耶便开始为尉迟将军办事,成了比她更‘有用’的人。
一家人,谁有了本事,不都一样吗?
不是,陈家姑娘心里可就别扭上了,那种被人抢了风头的感觉……她一定咽不下这口气吧。
再加上,每次陈初秋与尉迟将军联络,就等于重提一遍她是院阁长大的女儿。
秘密一次次被揭开……啧,怪不得阿耶死,她都不回来奔丧。”
“所以,你觉得刺杀荷花的事,与陈家姑娘没关系?”
“是。”
两人沉默,各自盘算着已知的线索。
“线全断了。”闫寸道“那雇凶之人藏得好深。”
“或许咱们该换个方向。”吴关道。
“你有什么想法?”
“若从动机上看不出什么,那就着手于事实吧。”
“事实?”
“就是那两个刺客,被燕子杀死的刺客。他们虽死了,已不能说话,可他们活着的时候总还有些朋友、家人,即便没有朋友家人,也总接触过一些无关痛痒的路人,这些人还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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