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曹原牛逼！把反应物转移到CVD反应器中，用气体前驱体在气相中反应活性物种，然后，将前驱体和反应产生的碳化活性物种一起，通过表面吸附的方式转移到基底上，这时候，前驱体就会发生表界面反应，伴随分解和与最终活性物种的产生，活性物种在表面扩散，碰撞，结合，最终克服能量势垒，启动核化！”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把生长分解为几个元素步骤，首先前驱体引入，然后分解，再然后核化，最终进一步生长为连续的石墨烯片层，这果然是个天才的想法。”

李默然面露尴尬，他已经听傻了，不愧是头脑风暴团啊，曹原才开了个头，这帮家伙就脑补了这么多？

而且作为一名转件专家，化学和材料学专业的知识，李默然也根本听不懂，仿佛和听天书一样，不明觉厉。

呃…

曹原也傻眼了，他连忙示意大家打住。

“各位老师和同事，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曹原解释道：“一开始，我的确对CVD化学气相沉积法制备工艺，报以巨大的期望，然而随着实验的进行，我渐渐发现，气相沉积法最高也只能做出一些产品，但远远还达不到完美的程度。”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公司忽然开启了超声波电机的研究，这个超级项目的启动，一下提醒了我，之前我们无法大规模制造石墨烯，会不会是工具的原因？超声波电机可以实现纳米级精确控制，如果把这种超声波工具，引入石墨烯制备技术，会不会搞出一条全自动生产线呢？”

这家伙抛弃化学沉积，用了超声波作为工具？

当曹原说完这番话之后，实验室内外鸦雀无声，每个人都似乎很震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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