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是谁?
脑门很高的自然是科尔森了,他衣衫褴褛,浑身是伤,正拿着一个手铐为大家上演男上加男呢……
至于科尔森身下的无眼男是谁?老实讲,除了让异人族们朝思暮想的戈登以外还能有谁呢?
一个小时前,在一个幽暗无光的地下室内,科尔森和梅被反绑着扔在地上。
nss牛逼!”
“斯!都变成石雕了!”
……
喧哗声从窗外传来,梅的眉头一皱,醒了过来。
醒来的梅并没有乱动,而是先用耳朵仔细聆听了一下周围的声音,确认周围并没有看守人员的呼吸声后,她揉着脑袋坐了起来。
“科尔森。”她轻轻地喊道。
这科尔森鼻青脸肿的面孔,梅感到有些心痛。
“快醒醒!我们有麻烦了!”
虽说有些心疼,但这并不妨碍她拿自己的手去戳一下科尔森脸上的淤青。
虽说最近科尔森正在适应外勤的生活,但是还是很难见到他受伤的样子。
“奥!好疼呀!”
科尔森鬼叫一声的惊坐了起来。
“虚,不要吵,认真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看看有没有哪里是不能动了。”梅指导道。
“除了全身都疼,我感觉我还能打十个……”科尔森动了动自己的身子,稍微感知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打十个?用你的嘴炮么?”
“我们不能总是用暴力解决问题吧?那实在是太恐怖了!”
“能解决问题就行,难不成你现在还打算大声的把他们唤过来和他们一一谈判么?你觉得这次他们就一定会给你说话的机会么?”
“好吧,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等着……哼!”
咔嚓!
随着梅的手腕脱臼,总算是逃脱了绳索的束缚。
“你!没事吧?”科尔森关切的说道。
“闭嘴!”
咔嚓!
令人磨牙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是将骨头重新接上的声音。
“你有受虐倾向么?事实上我们两个人背靠着背慢慢磨,总能解开这个绳索的吧?”
“……闭嘴……我们……哪有这么多时间……”
梅的脸一下就红了,只可惜环境幽暗谁也没有这个眼福了,不过依旧是干净利索的解开了科尔森身上的绳索,扶着他站了起来。
“轻点……”
“别说话,外面可能有人。”
“我们刚才那么大动静,要有人早进来了吧?”科尔森揉了揉手腕
“跟着走就行了!”
于是科尔森跟着梅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口,屏气凝神的往外望去,外面只有一个不算长的楼梯,楼梯外面则传来阵阵交谈声,好不热闹的样子。
“我们要怎么打开这扇铁门?”
科尔森挠了挠头,这次出门主要是为了谈判和交涉,别说溜门撬锁的高科技工具了,他连防身用的手枪都没带呢……
梅也摸了摸脑袋。
“有了!”科尔森说道“你有听说过瓜地马拉三角洲的巫医喉头吹奏法么?”
“啥?”梅迷了。
“他们一直相信吹奏口哨的共鸣的震幅其实是跟金属锁是一样的,所以只要我们对着锁吹口哨的话或许可以把锁叶震开,然后我们就可以出去了!”科尔森趴在锁前单眼盯着这个金属锁,饶有兴趣的说道。
“你说啥?”梅翻了个白眼,说道“你想在这个幽静的地方吹口哨把所有守卫都吸引过来么?让开。”
梅从头发上扯下一节细钢丝,对着锁眼捅了捅,没一会就捅开了。
“你居然随身带着铁丝?”
梅没有理他,而是蹬蹬几下跳上了楼梯,大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