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但黑泥还裹在尸体上片刻。
“杂碎,人死了它还想干什么?”达姆破口大骂,但黑泥可听不懂。
罗星森冷道,“记住了,任何人要是被裹住了,其他人给他一个痛快。”
“废话,风暴枪。”弗利翁看到了,人没到一个风魔法对准地上的尸体便砸。
轰!
黑泥连同尸体都被穿了个大洞,黑泥扭动了一下渗进地里不见,但尸体在这一会就变成了白骨,连轻甲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小破孔。
“魔法也免疫!”
“那是什么鬼东西,满身的血肉就一会儿就全没了!”独臂杨闯过不少险地还没见过这种怪物。
“黑色的史来姆?”
“你傻啊!怎么可能。”如果是,弗利翁觉得自己疯了。
“总之,小心吧!一发现全力击杀。安息吧。”卡丽拉握住光纹十字念动经文,一指尸骸。
“魂魄没了!卡赞,你到底干了什么?”
达姆咬牙切齿,“捉住他,我要把他抽魂剥骨,植入草人永世鞭靴。”
“找到再说吧。”弗利翁突然觉得自己有可能要死在这里。
“走吧,圣水涂上,都打起十二份警惕。”罗星挑出短剑在衣甲上刻上一个小阵法,刻完自己的也帮其他人刻上。
卡丽拉洒了集体的光耀术,“一起吧,现在需要集中力量。”
“圣女,不是我多嘴,现在退出还来得及,那个死亡卡赞所图非小,回去搬救兵才是王道。”独臂杨也感到事情越来越严重了。
“来不及了,如果你们想退出我不拦着,佣金照付。”卡丽拉这么个小丫头身上扛着山般的压力,本以为老师死去已经是残酷,现在看来。
(坚持信念,世界会因你而光彩。)
卡丽拉不是没动摇,但是一想到老师说的话,她就能继续走下去。
“任务可还没做好,老头我可不想晚节不保。走吧,竹竿。”
“就一槽老头子,就别耍帅了。”竹竿习惯性的吐槽。
“我年轻的时候的外号可是,风中飘柳,飘扬出尘。”
“走,别挡道。”竹竿狼牙棒就往装模作样的弗利翁屁股上顶。
“唉呀!你个死痨鬼真下得去手。”
生死上走愦了的雇佣兵自有自己的解压方式,看似打闹但并没有放松戒备,这种方式算是最简单而有效的。
敌人如何是生手,以为放松警惕了就会出击,然后被反杀。
但死亡卡赞明显不是生手,伏击他们的也不是正常生物,他们也知道,所以这些打闹纯粹只是为了解压而已。
士兵们却不同,气氛很压抑,刚牺牲了一个战友那能展颜,有时候太压抑,就很容易做事走神,一走神就容易犯罪,而犯罪有时候会致命。
一个士不知道怎么的走着走着向外偏出了一步,一枝白木上的细长尖刺正好对准了他的手臂,手臂上覆有臂铠,但臂铠像豆腐一样被轻松刺穿。
“嘶!”
“怎么了?”痛呼声引来了战友的注意。
“感觉被刺了一下,很痛但现在好像没事了。”
“还是检查下吧。”
“让开。”
噗! 剑光闪过独臂杨一剑将那名士兵的手臂劈断。
“嗯?”被劈断手的士兵一脸懵,手臂被劈掉却毫无知觉。
“喂,你干嘛!”
“闭嘴,看他的手。”罗星冷喝一声。
“啊!我的手?!”
“居然枯萎了!”
被斩掉的手臂已成枯尸状,连接身体的部位也泛上灰斑。
“我不想死,罗队救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