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缓慢,字字都咬的特别重,他站起来,甩了衣摆,直接二话没说出了堂厅。
而曲凌浣见状,行了一礼,也跟着出了堂厅。
“哈哈哈,”谢易安看着两个出去以后,直接大笑了起来,“你这孩子真是个妙人。”
陈温神情蓦地松懈了下来,他知道他这一关过了,“多谢山长夸奖。”
“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谢道言也震惊不已,从来没想过平日里唯唯诺诺的陈温竟然能说出今天的话语,“陈温,这些日子你成长了不少。”
“都是先生教的好。”陈温谦虚的说。
“哈哈哈,”谢道言闻言也笑了起来。
人啊,都是会变得。
“父亲可还有什么要教导的事情?”谢道言笑着说。
“怎么?这么着急要走?”谢易安皱着眉头,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特别好笑。
“回山长,是因为先生惦记着我下午有课,所以才问出此话。”陈温温和的说。
“这孩子好是好,就是有点太老实了,”谢易安站起来走到书桌旁,将桌子上的砚台拿了过来,递给陈温。
陈温赶紧站了起来,接过“多谢山长。”
“这方砚台是从前朝就流传下来的,跟了我许多年,今日就送给你吧。”谢易安笑着说。
“谢谢。”
谢道言看着两个人礼尚往来,嘴角勾了勾,别人不知道就算了,他却知道老爷子最是喜新厌旧,肯定是又得了新的砚台,想用。
刚好被陈温今天撞上了,旧的就送给了陈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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