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大的组合式写字台,“一会儿见到斑鸠大人希望你懂些礼数。”魔邪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走到办公桌附近,她说:“大人,刘月夕他来了。”
“哦,好的,你先让他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一张比人还高的大班椅正背对着他们俩,可以看到有一双手正在忙碌的整理一大堆文件。看来做罪都的议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坐在什么地方呢。答案马上就出来了,大理石地板下缓缓升起一张椅子,一副茶几,魔邪让刘月夕坐下,“喝茶还是咖啡。”
“咖啡吧。”
等了好一会儿,那张高大无比的大班椅终于转了过来,正是在拍卖行露过脸的斑鸠大人,只是撤去了那身华丽到夸张的头饰和披肩,斑鸠本人显得更加瘦弱矮小。他依旧还在批阅文件,还带着一副老学究似的眼镜。刘月夕看着他饶有兴趣,左右晃动,一点都不尊重的样子,站在他一旁的魔邪斥责道:“刘先生,请你安分一些,议长大人从不轻易见客的。”
被斥责的刘月夕略老实一些,倒是坐着的斑鸠议长态度和蔼,他张口帮刘月夕解围:“没关系的,刘先生是随性之人,我罪都不是戒律森严的林德,不讲究这些繁文缛节,这次请刘先生来,主要就是想再次感谢刘先生愿意转手那套龙石,真的是非常的难得。”
一通客气的寒暄后,刘月夕暗自盘算这位议长叫自己来的真实意思,不可能真是为了感谢自己吧,这也太荒唐了,本就是一桩生意,这样的大人物操作的居然如此差劲,就算全套龙石可遇不可求,但是设身处地的想,如果刘月夕是斑鸠,想要搞到手,方法手段一百种有,绝不会弄得如此一地鸡毛,被搞到底下的大世家如三槐王家之流居然敢于以这件小事意图搬倒惠美鼎家的当代家主之地步。要知道就算放眼整个神域,还能保留鼎号的眷族世家已经不到一手之数,其血统地位的尊贵程度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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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亚于洛斯里克那最后的太阳神族。但是通过在拍卖会上的观察,刘月夕怎么都没有看出来,包括三槐王家在内的几个大贵族世家对斑鸠大人有多恭敬,甚至在施展光明祝福时,包厢里有几个贵妇连站都没有站起来。
斑鸠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大体聊的都是圣壁的事情,刘月夕有了自己的判断,突然发难,“既然斑鸠大人不愿意见我,那我便不叨扰了,请二位代我向斑鸠大人转达我的敬意,还有事,我先走了。”
“你太放肆了,刘月夕,给我站住。”
坐着的冒牌斑鸠大人没有发作,一直站在一旁的魔邪终于发飙了,起手就是一道手刀打出的旋风斩,刘月夕猝不及防,双臂环胸护住胸口要害以免自己被打蒙掉,一阵剧烈的疼痛,双脚不停往后点地后移,通过复杂的卸劲过程,刘月夕护住了心脏肺等关键部位没有受到巨大伤害,行动能力是保住了,不过皮肉之伤搞得他相当狼狈,眼见着魔邪又要冲过来,他一咬牙扔出仅剩的一块屎块,顷刻整个房间腾起黄色辣眼浓雾,奇臭无比。
魔邪没见过这么恶心的招式,捂着嘴鼻破口大骂:“刘月夕,你这个卑鄙小人,耍阴招,算什么男子汉。”
浓雾里似有圣洁光芒闪烁,躲在暗处的刘月夕一边磕着原素瓶,一边修整,阳光疗愈正在以可见的速度修复他的外伤,这看似不起眼的屎块真是好东西,虽然奇臭无比,但是效果立竿见影,能极大的混乱感观不说,而且对所有以暗能为基础的感知手段皆有效,下次再见到拉瑞,一定要再弄几块,简直是保命神器。
“哈,你个娘们倒是会恶人先告状,是谁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暗算我的,说到卑鄙谁比得过你这个女人,你个易装怪咖,怪不得三槐王家不服你,活该。”正在恢复的刘月夕不忘损一下自己的对手。
这戳到了麟麟邪的逆鳞,“混蛋,你这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