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箱子您是见过的,我所有的积蓄都在里头,我没有私心的,我真的都是为了小姐今后的生活做打算。”老婆子一边说一边哭出声来。
刘月夕听不下去了,呵斥道:“说重点,你到底把严芯弄到哪里去了?”
“我,我昨晚把她交给黒五爷了?”
“什么,是璞玉院的那个黑五爷!!!!”琴韵大惊。
“黑五爷是谁。”
琴韵荒神了,“刘大人,快,快,我们要抓紧去璞玉院,晚了就来不及了。”
刘月夕拉住她,“说清楚,黑五爷是谁,璞玉院又是什么地方。”
琴韵依旧没有缓过来,失了方寸的她只是焦急的喊道:“乌玛你糊涂啊,你怎么可以干出这样的事,那黑五爷是干什么营生的难道你不清楚吗?你怎么可以干这样的事情。”
刘月夕干脆的问道:“璞玉院是不是那种地方。”
“都是我的错,大人我们快点去救人吧,晚了就来不及了,你是不知道下城区的恶徒们有多凶残变态,再晚一些严芯就完了。”
“你给我冷静,容我想一想,想一想。”刘月夕觉得琴韵的主意有问题,又问乌玛,“你,老老实实的将你和黑五爷的交易细节说清楚,一个字都不能漏。”
已经说出了想要掩饰的秘密,人的罪恶感压过掩饰的冲动,乌玛老实讲昨晚的事情详细的说给刘月夕听。
“不行,不能直接去救人。”刘月夕听完后得出自己的结论。
“为什么,那个璞玉院不过豢养着一群地痞恶霸而已,凭你的势力,摆平他们绰绰有余,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
“你根本不懂,我们是要去救人,不是去杀人,这璞玉院虽然是做这样的买卖,但在你们这下城区那都是合法的生意,做这类营生的多少都有些手段的,如果我们贸然去救人,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很可能连人都找不着,到时候你怎么办,见人就杀吗?”
还是刘月夕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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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详,琴韵也是着急,“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等着吧。”
刘月夕听了这话有些恼怒,“还不是你,非要把严芯牵扯进来,她不到下城区能出这档子事情,她若真有个好歹,我看你到时候有什么脸面去面对,做人不能太恶,这样混蛋的事情,你该好好反省。”
琴韵一时被刘月夕怼的说不出话,刘月夕心中合计对策,事情紧急,实在没有太好的办法,像这种事情最好就是求助当地势力,“你把面具戴上带着几个人先去洞窟入口等我,我带几个人跑一次得月楼,现在也只能求助葛三爷他们了,但愿一切还来得及,你这个地方不能呆了,带上能识别出身份的东西,不能让得月楼的人顺着这根线找到你,更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还活着。”
“我和你一起去救严芯吧?”
“还嫌自己闯的祸不够大吗?若不是你了解彩色宝石洞窟的情况,我根本不会带你下来,你还是想一想怎么处理你这个乌玛的事情吧,一旦我去求助得月楼,难保这件事情不会查到她头上,我很讨厌泄密。”
琴韵突然意识到刘月夕之所以带着自己是应为她还有价值,而自己却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人家已经是客气的,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让她自己处置自己的人,这次若是再选错了,她在刘月夕心里的份量很可能会跌落一大截,可是她对乌玛实在是下不了手,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就算让乌玛一个人离开,难保得月楼不会找到她,该怎么办才好呢,想着想着,眼泪不由得在眼眶里打转,她抱住乌玛,“乌玛,你怎么这么傻,为何要去做这样的事情,这可如何是好。”
哭了好久的乌玛也意识到她闯了大祸,其实做过社会哥的刘月夕很明白这样的人,从她的角度来说,她的行为只能说是自利,甚至可以说是忠诚,她是下城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