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呢?”姜茶听郭然将矛头指向了她,立马反驳道。
郭然讽刺一笑说“只怪你教出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女儿,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太子殿下。”
在场的人一听‘教出了一个和你一样的女儿’就大概的知道了是什么事,毕竟姜茶可是靠勾引郭容涛才上位的,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姜茶一听自己的老底被郭然当众揭穿,冲上去就要打郭然,只是郭然被他四叔护着,她实在是下不了手,只能又去侯夫人姜氏哪里哭去了。
忠义侯一听郭芮勾引太子,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而且有些愠怒的说“你继续说,究竟怎么回事?”
“其实,阿芮勾引太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她千错万错不该辱骂萧阳公主,更不应该恼羞成怒、嫉妒成狂的刺杀萧阳公主,祖父和父亲还是想想该如何让萧阳公主消了这口气吧。”
说完,他费劲全身力气,身边的小厮要去扶,也被他一把推开了,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大堂,清瘦的背影全是落寞。
所有的人看着他离开,除了他四叔郭继前去阻拦却被他有视无睹的避开了外,其余的人都并不以为这是什么大事,只是没想到,今日他们无视他的离开,来日,他们悔不当初。
郭然的离开,让众人沉默了,怎么也没有想到,郭芮的伤是因为萧阳公主而成,忠义侯郭安和四爷郭继思虑的太多,没有说话,毕竟萧阳公主现在还是名义上的未来太子妃。
可是姜茶一听,她可不会管什么萧阳公主,她的女儿就是最尊贵的,哪里容得了害她女儿的罪魁祸首,而且这么一闹,她女儿的东宫之梦也可能就此破碎,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侯爷,夫君,你们可要为我们阿芮做主啊,就这么出去一趟,就遭受了无妄之灾。”姜茶轻手掩面、娇弱的依偎在郭容涛的怀里,令周围的人都不忍直视,心想,怪不得能教出那样倒贴、不知廉耻的女儿,简直和颜家那个人尽可夫的女子一样,只希望不要给他们侯府惹出笑话,他们可都还有还有准备说亲、待嫁的闺女儿。
郭安还未开口,在一边心情不大好的郭继开口提醒说“父亲,这事儿最好还是就这样不了了之吧!”
“小叔,你怎么说话呢,我们阿芮可是你的嫡亲的侄女儿,你怎么还胳膊肘拐啊,这可是关系到我们忠义侯府的颜面。”
一听郭继说的妥协的话,一点也不为郭芮考虑的话,她心中是及其不愿意的,更是将郭继恨得咬牙。
郭容涛也为郭继的话不悦,虽然是自己的亲弟弟,但是如此不顾情分的让他女儿忍,是他最不能接受的,看着郭继的眼神也带着几分审视和怀疑。
四夫人吴姚听姜茶的话过于难听,自家夫君又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她又不能眼看着他们四房被大房压制,就讽刺说“我们四爷也是为了侯府好,要是真的因为这事弄得满城风雨的,那和益阳侯颜家还有什么区别。”
吴姚此话一出,就引起了侯府众人的深思,当初益阳侯府家的颜二自请嫁于沐王为妃的时候可是让颜家丢尽了脸面,连他家未出嫁的姑娘都被牵连了,眼看着风头过了,又因为得罪萧阳公主弄得全城笑话,要是因为这事,令他们家的风头盖过了益阳侯府就得不偿失了。
“四弟妹,你说这话是诛谁的心哪,我们阿芮真可怜,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性命可危的时候,家中的亲人还怀疑她的作风和贞洁,夫君,大家这是要逼死我们的阿芮啊!”
说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痛哭流涕的,好不伤心,就像是这屋子里的人全都在欺负她一样,而且无论郭容涛怎么劝慰她都止不住眼泪,而且还哭得更加的伤心。
可以说姜茶是是最了解、也是最能抓住郭容涛内心深处最软弱的那一点,她不停的在郭容涛的耳边哭泣,但是什么也不准备说。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