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痛哭流涕的伤心的跪求刘老夫人说“婆婆,海华的亲事我已经答应了,此事已经成了定局,您就可怜可怜儿媳吧,而且信儿也准备议亲了,要是海华毁亲的是事情传出去会毁了信儿的,婆婆,我们国公府还有很多未嫁的姑娘,就是二叔和小叔家的三姑娘个四姑娘她们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不能因为海华一人毁了其它的姑娘啊。”
“既然你心中忏悔,那我就成全你,阿巧,准备好笔墨纸砚,阿从将休书写好了,我们国公府装不下你这一尊大佛,我也不配有你这样的儿媳妇,你回了娘家,就不再是我齐国公府的人了,那你应下的那一桩婚事也就不作数了。”刘老夫人很淡定的说着威胁的话语,却并没有真正的有这样的意思。
刘从看见江氏眼泪的时候就又有了一点的迟疑,心中的那一股狠厉劲儿也渐渐的消散了,他对江氏的泪眼朦胧天生的没有抵抗力。
“婆婆,儿媳求求您,不要休了我,我的儿女们都已经这么大了,我不想成为罕都的笑话,我以后再也不自作主张了,海华,你快替娘求求情,我不想会江家去,如果我被休弃了就没有了活路,我娘家那两个哥哥都是吸血虫,从哥,你快求求婆婆,快求求婆婆,我不愿意离开你,从哥!”江氏泪流满面,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次自以为是差点就被休弃了,还差点成了罕都的笑话,她不是不知道刘老夫人的手段和脾气,是一个说话绝不反悔的主儿,她要休了自己就一定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娘,你就原谅玉儿吧,她也是没有什么坏心眼的,只是将娘家看得太重了,儿子也不想休妻,请娘成全。”刘从对江氏还是有爱情的,毕竟两人也曾年少过,也曾走过澎湃的爱意。
“那好,我就再给她一次机会,我眼里进不得沙子,海华的亲事还轮不到她来做主,即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那也不行,江家的事情要是传出一点和海华有关的消息,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虽然老了,但是手段都是一样的,你们应该都知道!”刘老夫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明着说出刘海华的婚事不归江氏和刘从管,也是给那些平日里只知大公子、二公子,却忽略三公子的人敲了一个警钟。
“娘,海华是您一手带大的,他的亲事自然是由您老人家做主了,您要是相中了哪家姑娘,那肯定是没错的,也是海华的福气,江家的姑娘绝不会进我们国公府,儿子向您保证一定处理好了这件事情!”虽然江氏的行为和偏心寒了刘从的心,但是那也是他心中爱护了多年的女子,这种爱护已经慢慢的变成了习惯,如果他娘执意要休了江氏,他也是阻拦不了的,他娘性子里的倔强他不是没有见过,听他娘退了一步,他比谁都高兴,什么条件他都愿意无条件的答应、接受,况且他现在也看不上江家的那个女儿了,看样子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品的人,他娘的眼光可是很毒的,看人一看一个准儿。
“你别答应的那么早,还有一件事,你答应了就去早朝,这件事我也不必再提了,你若是不答应,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刘老夫人想要接着这个机会夺了江氏的管家权,可是又找不到合适的人接着,心中才冒出个一个想法。
江氏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是周围的气氛,也不是日渐寒冷的天气,而是她从刘老夫人的眼光中看到了精明的算计。
“娘,您说吧,儿子一定答应您!”刘从自认为不送走江氏就没了什么大事情,气定神闲的拍着胸脯大声的应道。
“虽然我们国公府已经分家了,但是我老了,也没有几年的日子了,看着我的那几个小姐妹时常儿孙绕膝,我十分的羡慕这样的日子,可是我的儿孙都离我甚远,人老了,越来越喜欢热闹,我希望你二弟和三弟他们两家也能搬回国公府居住,等我百年后再离开,不知你是否愿意?”刘老夫人的确是想了几个孙子、孙女儿,再则有了妯娌时时刻刻的在身边对比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