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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暮嘴角冷笑道:“西南角?关雎院?本王在王府生活了十几年,竟然不知王府何时多了一个关雎院!还是颜侧妃在沐亲王府里修了一个关雎院?”
听到关雎院三个字,“昏睡”的萧阳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也不知益阳侯府从哪里找来的这样一个伶牙俐齿的丫鬟,只不过跟了一个蠢猪一般的主子,翻不出什么大浪。
那丫鬟目光扫过冷炀,心中渐渐安定:“奴婢不知,奴婢只知王爷每次都说那里是关雎院,这沐亲王府的任何事物自然是王爷最清楚,王爷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此时,萧阳才觉得这不显山不露水的丫鬟是一个狠角色,弦外之意是沐亲王府之主是沐亲王,只要沐亲王想做到的事情,在沐亲王府那就不是难事。
“你可是颜氏的贴身丫鬟?”冷暮沉声问道。
小丫鬟猜不透冷暮的用意,忐忑不安的说:“奴婢正是侧妃的贴身丫鬟,在益阳侯府的时候就是奴婢伺候侧妃,王爷不必质疑奴婢的身份!”
“如此甚好,那本王问你,你说本王与颜氏有过夫妻之实际,你既是颜氏的贴身丫鬟,又是心腹,那你说说本王与颜氏幽会都是什么时候?”冷暮的嘴角挂着冷笑。
无中生有的事情,他倒要看看这小丫鬟有什么本事颠倒黑白。
“自然是侧妃入府的新婚之夜,最近的一次是两月之前的一个夜晚,奴婢记得那一夜是三月初一,王爷本该去王妃的房里,半夜的时候突然来给我家侧妃来了信儿,让我家侧妃去关雎院,侧妃当时高兴坏了,连忙打扮好去了关雎院,侧妃腹中的小王爷就是那时候怀上的!”宫里的御医手段高明,怕惹出事端,她故意说的时间与颜侧妃进宫的时间相近。
说完,小丫鬟朝冷炀拼命的磕头:“皇上,奴婢所言无半句虚假,王爷不信奴婢的主子。奴婢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是可怜了我的小主子,请皇上为小主子和我家侧妃作主。”
小丫鬟清楚自己势单力薄,沐亲王的身后有太皇太后,而自家小姐身后孤零零的,她猛然想到自家小姐腹中胎儿是谁的骨肉,心中便有了主意。
“十七,家丑不可外扬,即使你不喜颜氏,也不能不认自己的骨肉,虎毒不食子,沐亲王府还没有一个孩子,这一个孩子是上天对你的恩赐。这么多年了,你的脾气也该改一改了!”冷炀果然跳出来为颜襄撑腰,甚至拿出沐亲王府的子嗣说事。
冷暮依旧冷着脸,目光如冰的说:“皇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臣弟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这一个接盘侠,臣弟绝不会坐。”
“三月初一,的确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好日子,不过那一晚本王并不在府中,这贱婢的记性可真是太差了,那一日本王厚脸皮的随王妃去风露庄赏菊,欲将离去时,天色渐暗,大雪将至,那一夜,本王和王妃歇在了风露庄,不知颜氏与哪一个“沐亲王”幽会恩爱呢?”冷暮冷冷的说道,一句话惊起无数的猜疑。
眼前的丫鬟既然是那颜氏的贴身婢女,怎会连如此重要的日子也记不清,可是这又是牵扯到皇家血脉,一个小小的丫鬟怎敢说谎,诛九族得大罪,哪怕是赔上益阳侯府,也保不了她。
“奴婢……奴婢记错了,也许……也许是前两天……”小丫鬟脸色煞白,结结巴巴的说道。
冷暮眼中泛着冷意:“记错?这般大事,你一个贴身婢女竟然会记错了。不巧的是颜氏入府那一夜本王在天下楼,那一晚乔欲宴请王妃,本王与王妃新婚燕尔,自然全程陪同,本王所言,各乔欲可为证。”
乔欲早就恨不得用唾沫淹死眼前的不要脸的人,听自家表哥提及自己便破口大骂:“本公子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们主仆二人这般不要脸的,今儿算是让本公子开了眼界。沐亲王看不上你家主子,你家主子就按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