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治点头领命。
这时在上海军事情报站的会议室里,坐在主座上的边泽正脸色严肃的训斥着军情站的其他人员。
“如今在南京和杭城地区,局势大好,日本人的情报网都已经被我们拔出,可在上海,在对抗日本人的一线,你们却是松懈怠慢,疏于防范,以至于造成今日之局面。
处座指示,所有担任部门负责人的军官都通报申饬,两年内军衔不得晋升,如再出现类似事件,马上以渎职罪军法论处!”边泽冷声说道
听到边泽的话,大家都暗自松了口气,以军事情报调查处的惯例,以处座的作风,这一次绝对算是从宽处置了,好歹没有当场关押,甚至没有撤除任何人的职位,这比之前预想的要好得多。
这时站长郑宏伯赶紧出声表态说道“多谢处座和科长的宽容,我们军情站上下定当感念于心,不敢再有一丝懈怠。”
其他众人也赶紧纷纷发言,表示一定牢记教训,改正错误,不负处座和科长的期望。
显然,此次的一场风波已然过去,毕竟牵连太广,也是不好收拾。
边泽这一次的目的其实还是在清理内患,督促上海军事情报站尽快的恢复工作。
这个时候边泽再次问道“让你们准备好的俞立和被捕人员的资料都准备好了吗?”
情报处长侯伟兆赶紧起身离座,紧走了几步,将手中的一个文件袋,递交到边泽的面前,恭敬的说道“科长,材料都已经准备好了,俞立,燕凯定,邢升荣,龚平齐经武,这五个人所有的资料都在这里!”
边泽拿过文件袋看了看,并没有打开,而是随手往后一伸,递到了身后站立的六名随从面前。
这个随意的举动本来没有问题,可是他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随从人员只有宁志恒站在最前面。
原来跟随边泽的五位随从军官,都是情报科的人员,他们最高的军衔也不过是少校,偏偏又都知道宁志恒在军事情报调查处的地位,不仅深受处座赏识,就算是几位高层对他也是温言相待。
再加上现在行动科的崛起,已经稳稳的压住情报科一头,成为军事情报调查处的第一科室部门,作为行动科的主要执行人,宁志恒在这些军官眼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而且按照惯例,随从人员的排序都是按照职位和军衔顺序,这是官场习惯。
所以当宁志恒和他们跟随边泽的身后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没有人敢走在宁志恒的前面,宁志恒自己也是担任主官的时候居多,习惯的走在边泽的身后,一时间就没有注意这个现象。
等开会的时候,他们站在边泽的身后时,这五位军官竟然不自觉的占位靠后一点,无形中将宁志恒的占位就显现了出来,而宁志恒也是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五个军官的动作,结果等边泽向后伸手递交文件袋的时候,宁志恒这才发现,自己的占位最靠近,无奈之下,宁志恒只好把文件袋接了过来。
这个举动本来很平常的,不过是上司把材料交给下属保管,可是却让军情站站长郑宏伯眼神一眯!
他是边泽的老战友,相互之间了解甚深,边泽身后的六位随从虽然都是便衣,可是他却认识其中一名随从就是跟随边泽身边多年的亲信。
边泽两年前才从上海调回总部,这个亲信军官当时也是在边泽身边的人,所以郑宏伯是知道的,他清楚记得这是一位少校军官。
可是现在却老老实实的排位在这名青年之后,他在仔细看了看宁志恒的面容,更是吃了一惊!
原来宁志恒本人的举止和气势让所有见过他的人,更容易就忽视了他的容貌,不自觉地将他的年龄加大了很多,一开始郑宏伯并没有注意这一点。
但是宁志恒毕竟才刚刚二十一岁,再加上他本人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皮肤更显得光润而富有弹性,其面部的特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