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跟你去衙门,可这平白无故的,我们是犯了何罪?”绮罗道。
“何罪?真是笑话!敢在员外的药里下毒!到底是有什么居心!”
下毒?两人彻底懵了。
“我们没有!”叶凌大吼。
“有没有,且到知县大人面前说个清楚吧!”
“慢着,先让小女去看看员外!”绮罗怒吼。
“不行,谁知你们是否还有别的居心,现在就跟我去衙门,你们两个,把她们绑到衙门去!”管家示意门边的两侍卫。
“等等……”叶凌半抬着双手,“管家,我们有手有脚,自会走路,不劳烦您将我们绑去。”
说罢,叶凌给绮罗一个眼神,绮罗自是会意,两人便落下管家,拂袖而去。
叶凌心想,再怎样说她与知县大人也是认识,有知县大人在,他们还想冤枉人?
什么下毒!一派胡言!
几人来至衙门,叶凌与绮罗迅速来至公堂之上,知县大人见二人,心生疑虑。
“二位姑娘怎么来了?”
“知县大人,我二人被人冤枉,自是来讨个公道。”
“什么冤枉!本就是你们下毒谋害了老爷!”
后头的管家跟上来远远的喊了这么一句。
“不要口空无凭地诬陷他人。”知县大人道。
“知县大人!草民是有证据的!”
知县大人听罢,看来,此事有些复杂。
“升堂!”知县大人喝了这句。
三人跪于公堂之上。
知县大人敲了声桌板。
“说吧,发生了何事?”
管家急促地说道“大人,李员外曾贴出一悬赏告示治病,这姑娘自告奋勇,揭了去,谁曾想,她们二人不安好心,在给员外的药方中放毒!”
“你!”两人怒不可揭。
随后绮罗与知县大人道“大人!民女没有做过!”
叶凌当即反驳着管家,“你没有证据,竟在这里乱咬人,那我倒想问你,是何居心!”
“我若没有证据,岂会来报官府!”
“肃静!”
知县大人猛敲着桌板,这一声,倒是令三人安生下来。
“你是李府的管家?”
赵管家点点头。
“那你方才所说的证据,在哪啊?”
管家回“回大人,昌乐药铺的老板说这姑娘曾在那里买过一两砒霜!管厨房的下人也曾说见到这姑娘在药里加了东西,还曾问她是何物,她只说这是新曾的药方。”管家怒指叶凌。
“后来,老爷开始不对劲,总念叨口中有金属味道,经常是呕吐不止,如今更是高烧难退,找了大夫才知道原是被下了毒!”
叶凌听这管家瞎编乱造,赫然而怒,这怒火是说上就上,一脚将他踹入地上。
“你胡说八道!”
“放肆!”知县大人猛敲一声桌板,“公堂之上,不得无礼!”
叶凌气不过,自己又被莫名的冤枉!
“大人,您明察,这人在这空口无凭的诬陷他人,应掌嘴!”
管家自是力证自己未说谎,连连向知县大人磕头,“大人!草民有证据!请大人准许草民将药铺老板与我家下人一同前来作证!”
“来人!带证人!”知县大人一吼,身旁二侍卫抱拳点头。“是!”
约莫一刻钟,两证人被带到。
外头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叶凌似乎听到有人说,“怎么又是这姑娘?”
那可不咋的?上次那鬼娃娃一事,京城谁人不识这叶凌?如今,她又摊上一事,大家自是认定叶凌这一桩接一桩的事,不是妖孽就是爱惹是非。
两个证人见到此场景,必是有些慌神,毕竟,说了谎,若还能安然无恙,那可真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