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时间不长。”
“可,员外又怎么会吃马钱子?”
“我断定,员外食这马钱子已久,而砒霜,看这剂量,应是服用不出七日。”
叶凌一听,是越来越不解,为何给员外用了砒霜不说,还要用这马钱子?这人到底是有什么居心?既不想让员外死,还要栽赃嫁祸给她二人。
“那,员外现在这毒已经解了吗?”
绮罗付之一叹,“员外这毒由来已久,如今已沁入五脏六腑,若非发现及时,恐怕……”
叶凌听绮罗这言,倒是明白了,你说这人有多阴?说句不好听的,员外现在若死了,这两人可就背上了杀人凶手的罪名。
“那员外会不会没救了……”
绮罗嘴角上翘,“呵,怎么可能?你当我白绮罗是什么人?还会有我治不了的?”
叶凌听到绮罗这样说,自是放了心,可若下毒之人再次出手,那该怎么办?
目前,根本不知道下毒之人是谁,若是李府内的人,想再加害员外,自是轻而易举。
只是,现在大家都在怀疑是她们二人下了毒,若方才不是知县大人在侧,员外也实在不敢让绮罗医治。
话也说回来,若非孟大人这层关系,知县大人又怎会听她们这般说辞,还答应绮罗来看员外,估计现在,外头该说是知县大人偏袒二人了。
叶凌此刻也真是脑壳疼,她这叫什么体质?易被人栽赃体质?
“唉,我太难了……”叶凌喃喃道。
不过,最难的其实是员外吧,他可真是遭了不少罪,从刚开始吃了相克之物,到现在遭人下毒,这一系列的事情倒没要了他的命,证明员外真是福大命大,经得起折磨。
说到这相克之物,员外虽日日都那样吃,可总不能常年如此,任谁这般吃,都会有腻的那天。
“绮罗,那你说,这食物相克与员外中毒这事,有关系吗?”
“我现在,也在怀疑此事,究竟是巧合或是什么,根本无从得知,不过,我现在初步肯定,给员外下毒的定是李府内的人!”
的确,这跟叶凌的判断一样,那么,究竟是谁,会跟员外结下仇,甚至还要这般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