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李府内的安全,怎会任她二人将员外至死?”
“回大人,在下是于亥时开始巡逻,事发当晚,在下查到员外厢房时,并无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员外的屋门仍是紧闭,所以,在下没有过多的注意。”
“员外也不曾施救?”
李侍卫摇摇头,称未听到任何响动。
“那你们呢?”知县大人指着丫鬟与下人。
“那日,我们都在前院打扫,打扫完毕就回去休息了。”几个丫鬟说道。
“是,我们也是。”
“大人,等等!”那管药方的下人倏尔开口。
“你说。”
“大人,那日,约莫是酉时,这姑娘曾来药房领过朱砂!”
“什么?”知县大人大惊,“所言属实?”
那下人坚定道“句句属实,那日,这姑娘说要给一个什么绮罗领一钱朱砂,说她近日睡眠不太好,我就给她了。而且,她来时端着一碗茶,说这是亲自给老爷调制的,让我看着,千万不要让别人给喝了,她拿着朱砂就走了,一会功夫我这也忙,就把这事给忘了,恰巧这后头晾了药,我便去后面看看晒得如何了,这姑娘回来道了声谢,就走了。”
“什么朱砂……血口喷人!”叶凌哑着嗓子喊出这几字。
“你这姑娘!现在居然说我血口喷人?你敢说,那日你未领过朱砂?”
“没……有!”叶凌毅然决绝道。
这下人连连磕着头,“大人!草民句句属实啊!绝不敢欺瞒大人!那日,这姑娘的确是来过啊!”
“那你,可有她来过的证据?”
下人一听,连连唉声叹气,后悔称“这……那日,她只领了一钱,我便没有记下,唉……”
叶凌冷哼一声,“没有证据还……血口喷人!”
知县大人沉思须臾,又指着大夫人问道“大夫人,那日你是拿了什么药?”
“回大人,民女近日身子不适,拿了些补身子的药。”
下人紧忙给她作证,“回大人,的确如此,大夫人拿了些益母草,我说给大夫人熬制好给她送过去。”
众人都咳嗽几声。
大夫人也示意他别再说了!
知县大人也只好转移话题,问着叶凌,“那日,你二人,为何要去员外厢房?是何时去的?”
叶凌咳嗽一声,想发出声音,却发现于事无补,只好又哑着说“戌时,绮罗,说,要看看员外的,毒,有没有,全部排出。”
“知县,大人,我问一句,绮罗,在什么,地方!”
大夫人上去就要给她一巴掌,“你还有脸问!想是那个叫绮罗的,不想认罪,自己跑了!”
“不可能!”叶凌吼出声音。
“怎么不可能?否则,你怎么会自己晕在老爷厢房中!是她将你打晕了吧!”
“你胡说!”
叶凌爬到审案桌前,她怕知县大人听不到她讲话。
“知县大人!求你,找到绮罗!她可能有危险!”
叶凌不停磕着响头,她的额头已是鲜血淋漓。
知县大人付叹一气,“她,极有可能畏罪潜逃!我们曾派人找她,可却毫无音讯!”
“什么……”
大夫人上前紧攥着她的下颚,“我说叶姑娘,你就算认罪又能怎样?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何必呢?”
叶凌横眉怒目的冷笑一声,“你们……一口咬定是我杀了员外,可是,若这人,是你们李府内的人,我看日后你们怎么办!”
大夫人怒火中烧,打了她两巴掌,“哼,死到临头,还想嫁祸他人?”
“慢!”知县大人抬着右手。
“叶凌,你为何这样说?”
叶凌撑着起身,她嘴角已是被打出了血,她仍是冷笑,“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