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冲冠眦裂地对着她“你一次又一次的惹怒知县大人,是嫌自己活的太久是不是,知县大人,不如就满足她这愿望,赐她死刑!”
叶凌趴在地上,她好痛……
此刻,她也不知这疼痛究竟是来源于哪里,若能这样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该有多好?
“凌姐姐!凌姐姐!”
“凌儿!”
梵儿与柳公子在公堂外喊着正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叶凌。
“让我进去!”梵儿推着衙役的胳膊。
可两人怎么都进不去,这几个衙役堵的严严实实。
“凌儿,凌儿!”
叶凌已没有了意识,就算有,她也无法再开口回你们一句了。
柳公子抱拳,哀求道“知县大人!求您让我们进去!”
知县大人摆摆手,几个衙役才收了胳膊。
两人一个箭步的冲到叶凌面前。
柳公子将叶凌拥入怀中。
“凌儿,凌儿,你醒醒!”
一边的梵儿也是泣不成声,“凌姐姐!你怎么了!”
叶凌阖着双眼。
梵儿起身指着他们,“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这么对她!凶手不是她!”
大夫人露出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梵儿。
“这,不会就是宋府的小姐?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奴才犯了错,主子也难辞其咎,说不定啊,就是主子教奴才这么做的。”
“你!”梵儿气的浑身发抖。
“你说这话,未免太过分了些!身为府中的夫人,说话如此粗鲁无比?”柳公子抱着叶凌,对着大夫人说了这通。
大夫人蔑笑了几声,绕着公堂,对着大家比划。
“看看,看看,你们看看这女人多厉害,杀了人不说,这还有男人护着她,天生的贱人啊真是!”
“你再敢说一句试试。”柳公子大吼。
“怎么?公子,你是觉得我们冤枉她了不成?她害死了老爷!人证物证都在!谁会平白无故的冤枉她?”
柳公子冷哼一声,“我相信凌儿的为人,我不允许你如此诋毁她。”
“你!”
“闵兰姐姐!”香凝冲她摇摇头。
“你以为,你护的了她?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她的命惜,我们老爷就要枉死吗!”
柳公子额头上的青筋渐渐暴起,眼眶中也布满血丝,他咬紧牙齿,愤然开口“我说过,不是她!”
管家上前,“这位公子,您也是大门大户的人家,如今为了一个丫鬟连你们的面子都不顾了?这传出去,损的可是您自己的清誉,况且,人心难测,你们认为凶手不是她,可事实摆在眼前,并非我们故意冤枉!”
“肃静!”知县大人敲着惊堂木。
“这是公堂,岂由你们胡言?”
知县大人看着躺在柳公子怀中奄奄一息的叶凌,说道“由于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是叶姑娘杀了人,此案暂时无法定义。”
大夫人按耐不住,“大人!这如今证据如此充裕,不管是人证还是物证都指向她,怎会无法定义?”
“放肆!你可亲眼见到她杀了员外?员外死后,本官派仵作查验,员外的脖颈处除了鲜红的抓印外,也的确服用了微量朱砂,由于量微小仵作无法确定,本想进一步调查,可你们不同意员外的尸体运到衙门,不过,此案本官必须力查清楚,绝不放过任何一人。”
知县大人又看了眼李侍卫,问道“李侍卫,她所说的锦囊你可带在身上?”
李侍卫闻言,点点头,从腰间拿出一锦囊递到知县大人手中。
香凝见状,紧忙上前解释。“大人!这就是我赔给李侍卫的锦囊!”
知县大人打量着,这锦囊倒是细腻,绣着一青荷。